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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伊伊闻言恼了,回头瞪他,“陆竞你大爷的,把我当马骑呢。”
……
他们从客厅沙发折腾到卧室,陆竞真把池伊伊当下酒菜,从里到外反反复复吃干抹净。
窗外从隐有霞光到到夜色深沉,室内未开灯,愈加暗沉,黑夜好似被外面璀璨的华灯驱赶,躲进了这一方小屋。
陆竞拥着池伊伊,手指抚摸着她圆滑的肩头,贴了贴她的脸问:“今天怎么会过来?”
这个问题他刚才就问过,被池伊伊敷衍过去了,此时再问,是想问个确切的答案。
池伊伊靠着陆竞,本来要睡着了,冷不丁听到他的问话,蓦地睁开眼。
“我来你这还需要理由吗?”
胡搅蛮缠池伊伊最拿手,陆竞不和她计较,低头说:“今天是我妈的忌日,我去了趟南山墓地。”
池伊伊见他突如其来地坦白反而意外,她仰起脑袋看他,不好再装不知情,轻咳了下说:“我知道啊,蔓姐告诉我了。”
“没什么想问的?”
池伊伊沉吟片刻,反问他:“你想说吗?”
陆竞从床头柜上摸过烟盒,抖出一支烟叼上,池伊伊拿过打火机帮他点了。
陆竞吸了口烟,再开口语气时很平静,“我妈在我十八岁那年走的。”
“生病?”
“自杀。”
池伊伊一骇,下意识要坐起身,陆竞揽住她,默了会儿才说:“她是个为情所困的女人。”
为情所困,池伊伊讷讷地开口问道:“你爸……始乱终弃?”
陆竞的眼神冷了下来,“说轻了。”
池伊伊张目结舌,一时想不起一个已婚男人,能犯什么比始乱终弃更大的过错。
陆竞看她,“想知道我家的事?”
池伊伊心里好奇,但陆竞不说她也不愿意去打探。
“下周我外婆过生日,你跟我回去?”
池伊伊蓦地瞪大眼睛,不知道陆竞今天是怎么了,刚才要她搬过来,现在就要带她回去见家长了。
“你奶奶我见过了,我也该带你去见见我家里的老人,这才公平。”陆竞清了下嗓,义正言辞地说,他咬着烟,余光看向池伊伊,心里无端惴惴。
池伊伊想想,好像陆竞这话也有点道理,去年她家老太太过生日的时候,他还送了礼物,她合该礼尚往来的。
“就是吃个便饭。”陆竞故作随意。
池伊伊拿下他嘴里的烟吸了口,忖了片刻,点了点头,“行。”
陆竞暗暗松口气。
又躺了会儿,池伊伊抬手摸了摸肚子,陆竞瞧见她的小动作,笑了下问:“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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