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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切换,假的固然该死,真的那个也可恶至极。为何从不向身边人提及,也不斩草除根断了祸害。虽不知他是出自什么样的顾忌,但这样的隐瞒遮掩,真真实实伤害到了身边的人。再者,老母亲为何自锁在塔中,也是他不作为或是特意为之。就这样的人品,褚焐怎么可能理解心疼?

毕方天吴带一队人马留下,另三位护着他们回府。

马车上,范咏稼先前的担忧全撇下,兴奋隐隐冒头。

“王爷,那范桐是大官,咱们这么打,会不会……”

“想打就打了,家家,姓范的,取名真不好,当然,家家你不一样,你的名字好听,寓意又深。”

“诶?”

“范咏生,听起来就旁门左道。范桐跟个蠢货似的,范韶范昭也没好到哪去。”关键还没一个好人。

范人!

范咏稼沉默了。

褚焐心一慌,抓紧认错:“家家,你别气,是我嘴贱。你看我这个褚,也傻里傻气的。”

我这个猪?

范咏稼想起房家“喂猪”事件,笑一笑,劝说道:“这姓那姓,都有好人坏人,错的是人,又不是姓。往后再不许胡说!”

“是是是。”

他认了错,范咏稼也不打算揪着这事不放,只说起范咏生:“他原本不是这个生,是牲畜那一牲,登族谱时,却被写成了这生辰的生,那一牲,被旁支一个堂弟用了。”

这是故意的罢。

褚焐为了补错,说起先前自己做的另一事:“家家,你父亲春试受的刺激,和范桐他们也有些干系。”

“舞弊吗?”

褚焐笑了一声,解释道:“那倒不是,你父亲有些学识,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所作政论,空洞无用,落榜在情理之中。”

范咏稼哭笑不得。

褚焐又道:“那佟清云家境贫寒,懂些实务,比他好上一些,还未发榜就被范桐门下接近招揽。你父亲大概是误以为他攀了权贵才压自己一头,这才想不开。”

范咏稼:……

我这些年受苦,居然是因为这样的小心眼子!

褚焐安慰道:“我着人给他开了方子,吃了几剂,已有些成效。说不得我们成亲前,他就能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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