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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细问他又是哪冒出来一把剑,范咏稼反应过来,双手抱住他拿剑的手,略用了些力往后拖,嘴里劝道:“她是有些无状,但罪不至死。表妹,她吵不过我的,你放心,我也不会白白让她打,且她已经吃了教训,饶她一回吧。”
她这头拼了命地劝,偏范咏金自她爹发达之后,再没吃过亏,捂着伤口,尖叫得像只凄惨的鸡。
“范咏稼,啊!!!我要杀了你,你这贱人,竟然带人害我,你们都得死。来人啊,来人啊,快捆了她们!”
楚王被范咏稼扒拉住了这只手,便改用那只手来拿这剑。
范咏稼反应快,松开他胳膊,改抱住他腰往后推,闷在他身前一个劲喊:“使不得啊,使不得!”
梦桃没觉得砍个这样的人有什么不对,上前一步护在她身侧,兰蕊儿都抡着圆几准备加入战斗。
范咏金喊破了嗓子,外头也无一人进来,等自己被那人一脚踹翻倒地,总算怕了些。她趁堂妹拼命拖人之际,翻身起来,捂着脸哭哭啼啼要往外头去。她刚走到门口,不知哪跳出来一人,用剑抵住了她喉间。
范咏金又哭着往后退,抖着身子嚷道:“范咏稼,我不嫁了,不抢了,成不成?我是你妹妹啊,你是我姐姐,你怎么能叫人杀我呢!”
范咏稼拦一个楚王已经满身大汗,扭头见了这场景,又急忙出声求情:“表妹,放她走吧,总不过是拌几句嘴,犯不着闹出人命来。”
楚王踢完那一脚,泄了些怒,只觉着被她抱住,十分惬意,因此并不表态,还隐隐往前用了点力。
范咏稼刚放松些又赶紧抱住了,再次求道:“她就是性子不好,嘴上不饶人。她人倒也没干过其他龌龊事,还请表妹饶她一回。要不,要不,我打她几个嘴巴子,教训教训?”
楚王没表态,被剑尖刺破了皮,吓得魂飞魄散的范咏金已经尖叫着应好:“对对对,我嘴巴臭,你打我嘴巴,正正好。”
范咏稼刚要试探着松手,楚王又动,她只得继续抱着,再看到后头跃跃欲试的兰蕊儿,头疼道:“表妹,就让你那手下打吧,打她个十下八下。蕊儿,你也放下吧,吵两句而已,真不是什么大事。”
这些日子,她早想明白了,有没有镯子,这婚事也没有坚持的必要。廖归鸿早将她定了个“粗鄙”的罪,再挑明身份,也不过是徒生尴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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