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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鸾在家中急得团团转,等听闻沈文韶回来了,立刻马不停蹄地赶过去,看到一个疲惫不堪的兄长。
“哥哥,是不是因为太子的事情?”
沈文韶揉了揉眉心点点头,“你都知道了?皇上派了人去查这件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太子失德,皇上让他闭门反省,手里的差事也一并停了。”
“这事真的查不出问题来吗?”
沈文韶冷笑一声,“怎么会没有问题,但站不住脚,按着太子所言,他那日的酒水是被人下了药,他身边的亲信又被支开,一切都安排得严丝合缝。”
“太子并非他表现出来的稚气生嫩,他心有城府,绝不会轻易上套,想要算计他,这一次必然是精密筹划过,又怎么会轻易让人找出破绽来。”
沈文韶眼神沉下,“晏城,怕是又要再起事端。”
沈鸾闻言,也不再追问什么,让沈文韶赶紧好好休息,她轻悄悄地退出去,抬头看向天空。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开始有些凉了。
……
沈鸾一直听说朝堂之上风云莫测,瞬息万变,前世她只在后宅隐约听见一些端倪,如今却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何为深陷其中,身不由己。
沅凌的事情就像一个开端,随即而来的,是接连不断的事情。
在他闭门思过的时间里,他身边得用之人陆陆续续出现了或大或小的麻烦事,即便沈文韶殚精竭虑地周旋,也不可能避免所有的问题。
朝堂上隐隐约约出现一种奇怪的议论,说是太子命格与国朝并不相匹配,因此才会生出诸多事端。
皇上震怒,发作了几个嚼舌头的,此言论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没人说出来,不代表就没有出现过。
沈鸾瞧着哥哥的神色一日比一日严肃,心知情况定是不大好。
她亲自给沈文韶去送清火的梨汤,“哥哥,此事会不会与庆王有关系?”
沈文韶抬眼看她,“没有证据,不可轻易下结论。”
“我知道,我只是猜测而已,若是太子有了什么事,最获利的怕就是庆王了,如今晏城这么不太平,人人自危,都在观望中,好些人旁敲侧击地跟我这儿打听,烦不胜烦。”
沈文韶将梨汤喝完,汤盅轻轻放回托盘里,“你不必在意,左右沈家暂时不会牵累其中,这不过只是小打小闹,只要不是外族进犯,或是战乱谋反,问题都不大。”
沈鸾的心落了下去,哥哥从来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话,他既然这么说,那就是局面还能稳得住。
“关于太子命格的传言,我听说许多年前也曾经出现过一次,只是当时说的是睿亲王,说是他的命格与国朝不相匹配,好像也正是因为如此,睿亲王主动退出夺嫡,自请封王,并且很快去了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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