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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必了。”楚三打量着赵浔的神色, 斟酌着开口,“首先,您退了和谢家的婚约,那日, 当着谢少傅的面,您很硬气,很嚣张。”
赵浔抬手打断了他:“陈述事实就可以了,无需使用带有感情色彩的描述。”
楚三摸了摸鼻子,继续道:“然后,您干脆利落地同明鸢姑娘做了了断,这个了断做的非常之果决,您先借搭车一事坑了明鸢姑娘,又借着那些毒物唬了明鸢姑娘,最后,您还用高超的画技惊艳了明鸢姑娘,并扬言要把她的画像挂满全府,以做僻邪之用。实话实说,若属下是明鸢姑娘,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就是有满腔情愫往后见着您也得绕道而行了,更何况,据属下观察,那日明鸢姑娘将您踹入护城河时干净利落,没有半分犹豫,不像是满腔情愫的模样。”
说完这番话,他瞧着自家殿下的身形似是晃了晃。
半晌,赵浔撑着额角:“本王再说一遍,陈述事实,不必胡乱评判。”
楚三觉得自己的评判很有道理,一点都不胡乱。然而,瞧着殿下难看至极的面色,他还是应了个是。
他就说,这事过于离奇,殿下一时半会儿估计无法接受。
楚三倒了杯热茶放在赵浔面前:“殿下,要不先喝杯茶暖暖?”
赵浔面无表情地瞧着那杯茶,半晌,摇头道:“继续说吧。”
“您还几次三番挑衅谢少傅,而且大多是当着小明姑娘的面进行的,譬如端午那日,您十分…”
说到此处,他想起赵浔方才所说的无需使用带有感情色彩的描述,又硬生生将那词吞了下去:“您将谢少傅请了下去,当然,这个请的过程不是很愉快,得知小明姑娘失踪的消息后,您又将谢家给砸了,砸得那叫一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简直就是…咳。”
楚三很快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兴奋了,一不留神又进行了描述,他很是努力地忍了忍,这才继续道:“对了,方才您又挑衅了谢少傅,还撂下了狠话,说谁当谢少傅的妹婿谁就是个蠢货。总而言之,属下以为,您的所作所为与温良恭俭让五字大相径庭,完全不符合谢少傅选妹婿的标准。”
赵浔深吸口气:“简要概括就好,不必说譬如了。”
楚三讷讷应了一声,瞧着自家殿下震惊中带着些绝望的模样,他安慰道:“不过属下觉得殿下也不必过于介怀,这谢府的门咱不进便是,回头按原计划扳倒谢家,岂不是一了百了。”
赵浔张了张口,已经说不出什么。
楚三忙走上前,帮赵浔抚了抚背。赵浔止住他的动作,目色沉沉:“用不着,还有什么,就在此时一并说了吧。”
楚三想了想,有些为难道:“那可太多了。”
“那就捡要紧的说,精简些说。”
“要紧的,”楚三挠了挠头,“那属下这儿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
赵浔没答话,只静静抬头看着楚三。
楚三被看得毛骨悚然,讷讷道:“那便先说好消息吧,好消息是属下听闻谢府的后墙比较低矮,而且后墙的一角还有个狗洞,说是狗洞,其实找人再凿上一凿,也勉强能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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