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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墨垂著头,低低了叫了一声:“爸。”
老爷子冷哼一声,在卫穆和时墨的事上,老爷子经过这些天发生的事儿,有了让步,那就是时墨必须跟一个女人生出个儿子,不然,他就甭想跟卫穆安安生生地一起。
卫穆当场脸就黑了,时墨瞅著都害怕,他爸和卫穆眼神在空中交汇,不死不休地盯著对方,最後,卫穆笑了,他说:“你儿子要是对女人硬的起来,我也不拦著。”
时墨脸色涨成了青红色,怒气冲冲地看著卫穆。
──卫穆,你他妈才对女人硬不起来。
不过时墨知道,卫穆这人伤天害理的事儿做的也不少,他爹要是再逼著卫穆,指不定卫穆让真让他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时墨当机立断,说了一句:“爸,要生儿子你跟妈生去。”然後拉著卫穆快速逃离。
上了车,卫穆嘉赏地亲了他一下,时墨嘻嘻笑了一声,瞅见车窗外一家西餐厅,让卫穆停车,“卫穆,今天咱俩玩点有格调的。”
餐厅里小提琴声悠扬,格调高雅。
侍者为他们拉开椅子,时墨点了红酒牛排,侍者下去。
时墨坏心地一笑,抬脚放在对面卫穆的胯下,腿挺得笔直,尖头皮鞋拨弄著操干他浪穴儿的凶器。
卫穆抓著他的脚,将皮鞋和袜子脱下,然後解开自己的裤链,将时墨的脚从裤链中塞了进去。
时墨勾著嘴角,脚掌揉搓著卫穆的肉棍,笑得春水流动,“卫穆,大庭广众你甭使坏。”
卫穆眯眼。
──谁使坏?
这个骚货。
红酒牛排被端上来,时墨勾著眼睛瞅著卫穆,故意仰起脖子喝了一口红酒,却并不吞下去,而是微微张开唇,让红色的液体顺著嘴角从脖子里滑到了衬衣里。
那样子──就像每次被卫穆操得失神流口水。
卫穆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每一个充满诱惑的举动,身子绷紧。
时墨喝完了红酒,拿起刀叉,手故意一抖,叉子从手中滑到了地上,时墨妖媚地笑了一下,撩起垂到地上的红色桌布,钻到了桌下,趴到了卫穆的胯下,准确地捏住那粗大的男根,放进自己的嘴里。
卫穆性感地眯著眼,揉著时墨的头发,皮鞋钻到时墨的股沟里,在那里转著圈,时墨的呻吟被嘴里的男根堵住,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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