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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圣女殿处处熏香,浓郁的香气早将他的气息掩盖了下去。
萧戟漫不经心地说道:“没事,我先去会会她,顺便找一下萧铭的解药。”
萧铭中的毒就是出自圣女殿。
“你当心。”信阳公主叮嘱。
萧戟瞧她担心不已的样子,莫名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秦风晚,你到底是担心我的安危,还是担心我留在别的女人房中过夜?”
信阳公主不说话。
萧戟眉梢一挑,撑着桌子站起身:“啊,也是,反正你也不在乎。”
他说罢,装模作样地往门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摇头叹气。
信阳公主明知他是故意的,却还是忍不住探出手来揪住了他的袖子。
萧戟微微偏头,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她的眸光动了动,并没去看他,而是盯着面前的光洁如新的地板,低声道:“不许在别的女人房中过夜。”
萧戟问她道:“是今晚不许,还是以后都不许?”
信阳公主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地说:“以后……都不许。”
萧戟微微眯了眯眼。
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当初说不管他的人是她,如今要管住他的人还是她。
打脸打成这样,连她自己都难堪极了。
信阳公主本以为他会趁机对她说“给本侯一个理由”,或是“秦风晚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权利这么做”,哪知她统统猜错。
他转过身来,抬起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住她下巴。
随后俯下身来,在她不明所以的注视下狠狠堵住了她的唇瓣。
猝不及防的亲吻让她整个人都呆住了,她的长睫无辜地颤了颤,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地感受着他霸道的索求。
他放开时,她的脑子晕晕乎乎的,整张脸都红透了。
他定定地看着她,神色很清醒:“秦风晚,独占本侯是有代价的,本侯可能会对你做比这过分的事。不是嘴上说说的那种,你明白吗?”
信阳公主一下子怔住。
萧戟没立马逼着她给自己答案。
他们之间其实还没有真正意义上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两晚都是她中了药,她在那样的情况下将自己交给了他。
并非她心甘情愿。
她厌恶他,一次次推开他。
他可以忍住不对她做过分的事。
可偏偏她开始接纳他、靠近他。
他又不是圣人,难不成真的每一次都能管住自己浅尝辄止吗?
还是说她每一次都得吃药?
萧戟去面见圣女。
信阳公主坐在房中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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