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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钊这才有点儿反应,眼睁开,漆黑的眸子望向窗外半落的余晖,“我要兵书和打拳的木桩。”

沈纾诧异,似是没想到他只提这两个要求,便应下。

当年沈纾还小的时候见到磬钊的第一眼便差点将他误会成那人,他们实在是太像了。可又不像,磬钊身上的戾气太浓,远远掩盖住原本应有的温和。

当他换上这身湖蓝阔袖时,沈纾一时晃神,险些以为他根本没死,只不过是在捉弄自己。

磬钊见她激动乃至到难以置信几近恍惚的眼,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开口打断她所有痴念妄想,“这样,沈二小姐可满意了?”

沈纾不意外他猜到自己是谁,她留下的书,曾经记录他们二人的所有,里面亦有她的名字。

缓了一会儿,沈纾平复下,又换上进门时的冷。

她挥手吩咐仆从下去,至案前倒了两盏酒,她没给他,反而走到磬钊面前,仰头饮了一盏,望着他一双记忆里的眼,慢慢贴近,靠过去。

磬钊冷笑,抬手捏住沈纾的下颌,叫她硬生生将那口酒水咽了下去。

沈纾不耐地皱眉,磬钊预料她要做的事,迅速拦住她要扇过来的巴掌,大掌将她一双手牢牢禁锢住,空出的手去夺她杯盏,仰头将酒水灌下去。

甜腻的果酒,味道委实算不上好。

杯盏“砰”的一声被他随手扔到地上。

沈纾和他的吻温和平淡,大多时候是沈纾主动,而他即便是回应都很少。他总是把自己当孩子看,轻柔的抚她的头。

而磬钊,浓烈强势又霸道的吻,简直要将沈纾吞噬掉,她逐渐呼吸不过来,她想一巴掌打这个混账的浪荡子,可他禁锢的力气太大,沈纾挣扎都困难。

酒水便这样渡过去。

半晌,磬钊放开她,又盯了她一会儿,卷舌舔了舔唇,才重躺回榻里。

沈纾依旧站在那,呼吸起伏不停,她早知磬钊是一匹难驯服的狼,想让他妥协的可能微乎其微。

但沈纾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一个和他相像至极的男人,她不想放弃,她知是奢望,可她只想再和他再见一面,或哪怕听听他的声音,听他叫自己一句小姑娘也好。

“沈二小姐现在不应该是负气走了吗?还待在这做什么。”磬钊闭眼开口。

“今日是他的生辰。”沈纾眼迷蒙上一层醉意,她强迫自己,面前这个蛮横的男人就是他。

沈纾侧坐到他身旁,慢慢俯下身,细软的腰贴到他怀里,“你能不能摸摸我的头,叫我一声小姑娘。”

胸前的人温温软软,紧紧贴靠在他心口,磬钊压在颈后的手僵住,眼皮掀开,黑如点漆的眸子盯向伏在怀中的人。

环素从外面进来对沈沅摇摇头,“小姐,二小姐还没回府。”

沈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阿姊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她。每年都会在上元节的前三天离府。

能是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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