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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行迟很少唤她晚儿的。

他似乎很遵循大婚那日的约定,与她都是直呼名姓。

倘若是唤他晚儿,那她必是要以阿迟这般牙酸的称呼回敬的。

所以,他不会署名行迟。

他也从来都是喊的小皇帝,他们都很有默契地尽量避开启宇这个名字。

所以,那信笺,一定不是行迟写的。

没有为什么,直觉。

可会有谁能这般模仿行迟的字?

是行迟的人被人利用了?还是背叛了?

她仔细搜寻了一下,发现唯一的可能,便就是那个王公公了。

若非是他这般刻意地与她传信,她才不会这般周折地来寻那簪子。

传信的人是晓得她的眼睛没有问题的。

否则怎么会用信笺呢?

还是说,这一切不过是个试探?

一来试探她的眼,二来试探她与行迟的关系?

正想着,外头传来声响。

她兜头将被子蒙上,便听昨日的宫人道:“回陛下,是奴婢的失职。”

“你确实失职,朕命你看顾她,可不是为了看见她饿了没人伺候,还摔伤了自己!”

“是,奴婢领罚。”

苏林晚昨日编的理由确实是饿得睡不着,所以起来摸东西吃。

可这关那宫人什么事。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没得好同情的,谁叫他们替这小皇帝看着她呢。

“滚去领杖三十!”

“是。”

“……”没听见没听见,苏林晚闭了闭眼,倒是当真觉得有些不大舒服,头晕乎乎的。

床幔就这般猝不及防被人掀开了。

臭小孩,没得规矩!随便掀人床帘子算什么?!

骤然而来的强光刺得人眼疼,苏林晚装不下去,眨巴了眼睛坐起来。

“苏小姐的眼睛好了?”

“没好,但是能瞧见光。”苏林晚诚恳道,“陛下这.般扒帘子,民妇的眼睛得缓好久。”

“……当真?”

“嗯。”

成启宇似是在思索,而后,注意到她枕边的信笺:“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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