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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出息的是,自己就这么举白旗了。
原来接吻,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呜——
苏林晚又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烙大饼,到后来暗暗捏了拳。
不行啊苏林晚,你不能输,你得把面子挣回来!亲回去!不,啃回去!
他行,她得更行!
对了,大婚之前那个嬷嬷教她的是什么来着?真是悔不该逃出去,她应该听啊!好好听明白,听清楚!
所以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啊!
行迟那木头才瞧了几天话本子啊!怎么什么都会了?!
是她听的书还不够厉害吗?
什么书能更厉害一些呢?
苏林晚想了许久,终于记起来,那日她娘荣氏辞了嬷嬷时候好像还提了什么嫁妆画之类的,说得隐晦,如今想起来,突然就开了窍一般明白了母亲的意有所指。
等天亮了,得叫轻羽找出来。
这眼睛应该快好起来了吧,她可得比行迟早一步学成归来。
现在藏起来也好,别叫他瞧见,她必须先自己个儿用点功,掌握主动权!
一点不清楚自己不服输的夫人究竟现下在思考什么的某知名山庄少庄主,独自在冷风冷雪中立了半个时辰,才将这一腔子沸腾的热血给按捺下去。
行风提着刀跟在后头,也不晓得主子是不是睹雪思人了,想着往年每次下雪主子都是不高兴的,今年有夫人在,他还以为主子能略微高兴一点,没曾想,这落雪天的,夫人竟然忍心把主子赶回书房来哎!
瞧把主子难受的,回了书房都不进门,单是立在檐下这许久。
是今天主子做的肘子不好吃吗?
嗯?等等。
行风想到这儿,突然有些明白过来。
如果是为了肘子把主子赶回来,好像也是情有可原的。
看胖婶那为难的模样就晓得了。
民以食为天啊,夫人嚷嚷肘子也不是一两天了,主子这可不是吃力不讨好来了么。
可到底还是太难受了,夫人不晓得其中缘由,就这般将人赶出来了,主子只能一个人舔舐伤口,唉——
“爷,要不咱先回去睡吧?再站着,任是身子再好也吃不消呀。”行风上前一步,一抬头,竟是瞧见自家主子噙了丝浅笑,这会儿伸了手去接那飞进檐下的飘雪。
哪里有一丝一毫苍凉的影子?
还有这是做什么?
主子不是最讨厌雪了吗?怎么还学人少女怀春捧雪自怜哪?!
这不寻常。
然则他家爷也不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瞧着那雪花化在掌心,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映雪江山易,如似一飞鸿,存损几转终罢了,得人行将何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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