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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生怕这一抓抓不到衣袖,而是碰到了某些不可言说的……
太过分了!
你.好好穿着衣裳你问什么是不是真瞎干什么!
有本事你别穿呀!
你是不是瞧不起瞎子?
这也太不信任瞎子了!
苏林晚想到了这一层之后,遂又拍了拍自己的脸。
呼……冷静。
已经很晚了,行迟终于收拾好自己出来的时候,床上人已经躺到了最里头,被子裹得紧紧的,倒是留了很大的一片出来。
一时间有些恍惚,似乎这是大婚之后,第一次歇在她房中。
不同于大婚那一日,此时那背对着他的女子,睡得很不安稳,气息都是乱的。
也是,不过是穿个衣裳擦个头发的功夫,她总不至于睡着。
将烛火吹灭了,行迟缓步过去。
仅有的一床盖被在她身上,卷得过分瓷实,他也不好管她要,便就沉默躺了下去。
边上的气息明显又是一滞。
行迟心下好笑,不知可是药效上来,倒是当真有了些睡意。
“睡吧。”他慢慢闭上眼,“放心,我不碰你。”
“我已经睡了!”
“……嗯。”
苏林晚觉得自己这张嘴,它就是太快了!果然是老天爷拿去了她的眼睛,心中亏欠,愣是还给了她一张利索的嘴皮子。
可惜了,她现在有些不那么想要这偿还。
不过行迟好像当真是困极了,这一声不轻不重的嗯之后,便就没了声响。
果然,还是醉了的吧?
不然不会睡得这么快。
也或许是——装睡?
苏林晚缩头缩脑地待在被子卷得麻花里许久,直到身侧的呼吸声浅沉。
将被子扒开一些,她舒了口气,终于敢慢慢转过身来。
“行迟?”
没有回应,苏林晚将被子都松开,复又唤了一声:“行迟你睡着了吗?”
回答她的,却是突然急促的呼吸。
漫天大雪,冗杂的脚步声、马蹄声,和着猎猎风声,全数冲乱了车队。
紧接着,有戎装的男人提刀掀开了车帘。
“小公子要去哪里?在下来送送你。”
“不……不必了!”
“公子怕什么?”男人陡然伸手一掳,车内小小的人便就被提了起来,“公子不愿意,那在下也无法了。”
漠北的烈酒灌喉,刺得嗓子烧灼起来。
吐到吐不出来,呕到快要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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