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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凌音和丁绮绰一致认为,开业日该穿得喜庆,又觉得去年开业那套粉色妆花锻织联珠锦衣和粉霞罗缎裙是穿对了,寓意吉祥这一年里才能如此顺利。

做不到力排众议,今日皎然便依然任人打扮,除去冬日的厚棉中衣和外罩的披风,八月穿这套衣裳,倒也不至于闷坏人。

而实则去了厚棉中衣,本该穿起来松垮些的,但神奇的是,旧衣仍旧衬旧人,上身后远比夜凌音和丁绮绰以为的都要好许多。

眨眼而过的这年里,皎然似乎长高许多,身段也长开了,夜凌音替皎然束腰时就道,“怎么半年不见,阿然身段显了这么多。”特别是腰带一束,那弧度就越发明显。

丁绮绰不似夜凌音心细,看着窈窕婀娜的皎然,更多的是老母亲终于将女儿养大的不舍与感慨,“阿姐你真是人老了,却还把阿然当黄毛丫头。”丁绮绰摸了摸皎然的腰,又比了比自己的腰,“前年阿然来了葵水,一年比一年抽条得厉害,可不再是小姑娘了。”

皎然则本就心虚不已,被两位娘这么一说,脸上难以抑制地晕染上一层粉色,她从未关注过自己身体的变化,被夜凌音这么一提,好像这半年里确实长得厉害,难道是因为成了破戒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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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宫词》花蕊夫人

第170章 第一七零回

“二娘乱说!”皎然红着脸,但心里发虚的人,难免就要加以解释,“这小半年里四季园里不少事都交给彩絮儿,我清闲无事,每日陪着皓哥儿多吃了不少,才长得快吧。”皓哥儿正在长身体,白师太穿着上省着他的,但于吃食上从未克扣,一日三顿大的两顿小的,间或还有不少零嘴,这么解释似乎也讲得通。

夜凌音点了点头,似乎是听进去了,将腰带解下,替皎然重新绑上,绑得比起初松了些。

但腰带这东西,既然是要贴身合衣的,再松也不能多松,否则衣衫不整又是一大糗事,是以并未多减弱视觉上的玲珑曲线。

因此夜凌音能看出的不同,薛能这个男人看女人,就更轻易便看出不同之处。腰还是那个腰,可再往上嘛,却是柳腰不长雪峰长,比去年挺拔不少,愈加衬出身段的窈窕婀娜。

这样的身段在薛能看来正是刚刚好,肥瘦相间才不腻,他虽然也喜欢那种夸张的身段,但那兴趣一阵一阵,宣泄完便只觉索然无味,不比眼前的姑娘,那腰那雪肤好似不论如何压弄,都会像山间绿竹一般顷刻反弹,这种生命力是那些艳俗之物难以争辉的。

“最近怎么没在堂里见你?”

薛能将视线移回皎然脸上。也不知这丫头怎么那么会藏,寻常要看她一眼比见皇帝还难,没心没肝的,没想到凌天瑞单了这么些年,居然瞧上这样的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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