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页(2 / 2)
其他的皎然没有做改变,实在是其他衣片不好改,二来松松垮垮成有弯折,才能不显出她没穿肚兜。
凌昱挑眉梭巡的眼光皎然是看在眼中的,实则她剪他的袍子,也有出气的成分,她抬脚往床榻边走去,“凌公子不会舍不得一件袍子吧?”
凌昱慢慢坐了起来,笑道,“随你剪。”那三个字越说越慢,每个字拖着懒懒的尾音,愈来愈低沉。
皎然刚要坐下,听见这话就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抬眸看向凌昱,待要远离,却为时已晚。
凌昱时常就像一只爆发力十足的猛兽,前一刻,还一脸慵懒。
下一刻,皎然就被凌昱翻过来压到被褥上,她立刻就成了待宰的小白兔,身上越来越重,重得皎然都有点害怕了。
“果然是空的。”
凌昱的鼻息喷在身上,皎然霞飞双颊,肚兜那玩意凌昱断是没有的,袍子和里衣还能凑活,但亵裤,她总不能也用凌昱的吧,于是便成了上下皆空了。
皎然被凌昱的话调戏得有点恼羞成怒,曲起腿打算让凌昱清醒清醒,结果正正好送上门,让凌昱顺势推至两边,钻了空来到中间。
凌昱轻轻咬了咬皎然耳垂,在她耳边哑着声音道,“晨间见你从净室出来,我差点就没忍住。”
没忍住什么,皎然已然很清楚,这才知道前几日,凌昱就是在逗猫猫。
凌昱实在是忍无可忍,捧着皎然的脸,密密麻麻的吻强势而坚定,那种痒痒麻麻的火花迅速传遍全身,皎然奋力推了推,可惜废尽九牛二虎之力,凌昱就像压着一座山,到头来都是螳臂当车。
一通下来,被啃了个干净,皎然觉得自己宛如在火里烧过,又在冰里滚过,快化成软绵绵一摊泥,眼皮都快掀不起来时,凌昱那头却还在上火,依旧烫得吓人,连带着把她也吓醒了。
睫毛轻颤,害怕占据了以前未兵戎相见、刀枪相对的好奇和跃跃欲试,皎然只能本能地挣扎,嘴里嘤咛着狂扭身子,她看到了凌昱脸上的汗珠,但已经顾不得许多,爬山都没有这么累。
凌昱又捧起她的脸,不急不缓地一点点吻去她的紧绷,端看他额间的汗水,不一定谁比谁紧绷。
“别怕……阿然”,凌昱在她耳畔低沉地唤着,嘴里循循善诱,上面是钝刀子割肉,下边却大刀阔斧地前进。
原本铺得齐齐整整的被褥,绞得看不出正型,净室里的水流声仿佛变小了,墙边耀耀烛光好像也变得模糊,连窗外清冷的月亮,似乎也红了脸,钻进云层里,初春满目萧条的山间,宛如忽然春风扫过,一片缤纷姿彩……
皎然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自己在何方。
直到灯树上的蜡烛快燃尽,发出“滋滋滋”的灯花声,凌昱才亲了亲皎然的脸颊,坐起身来看向软成一团的女子,顺手将床榻边倒下的座屏扶起。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