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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严重吗?可人没有穿衣裳浑身光溜溜的时候,气势总是比较弱的,皎然也不敢站起来,抬手推了推凌昱,“你快出去,我还没好呢。”
凌昱将手中的棉巾展开,“照你这个泡法,我都没时间沐浴了。”
皎然心道不妙,果然凌昱索性在她身前坐下,“不如我帮你,还是我们一起?”
皎然掬起一捧水就往凌昱身上泼去,凌昱用展开的棉巾全数挡住,最后把棉巾扑在皎然脑袋上,心情很好地大笑几声走回内屋。
皎然三下五除二沐完浴,这次肚兜是不会忘的,里衣、寝衣一层层穿上,又裹了一件披风,左看右看净室内并没有镜子,解下的头发也没法打理,索性就这样披着。
回到内屋,凌昱正坐在蒲团上煎茶,听见屏风边的响动,转过头来,朝皎然身上扫了几眼,又笑了。
狗改不了吃屎的,皎然不甘示弱地扬扬眉,也不理他,解下披风钻到被褥里。
“把汤药吃了。”凌昱把碗盏端到床边,汤药温温的,正好入喉,手上还拿来一个水囊,“以后泡汤记得拿进去,边泡边饮。”
泡汤久了,还真有些口渴,连带着这被窝也觉得热,皎然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捏着鼻子吃了汤药,欣然接受咕咚咕咚饮下小半壶水。
一喝完就又要钻回被窝里,凌昱“嗳嗳”两声拉住皎然,长手一捞,从案边抽屉里找出几盒女儿家的玩意儿,皎然认出这是她的香膏,应当是彩絮儿替她准备的。
“这也要抹一抹,不然怕是会痒。”
皮肤干燥之人,泡汤时畅快,但久了反而会脱皮瘙痒,皎然接过凌昱手中的香膏盒,用手指勾出一点,涂在手上抹香香。
凌昱好笑地看她扭扭捏捏的样子,“里头不用抹了?”
皎然嘴硬地“嗯”了一声。
凌昱笑着从她手中拿走香膏盒,“这么懒?彩絮儿不在,我乐意伺候你。”
皎然抓起水囊就想往他身上扔,哪里是不用抹,是他一个大男人在这里碍眼,她要怎么抹嘛,除了手,其他都是要除衣的。
凌昱轻笑着接住水囊,把香膏盒放回皎然手里,“我去沐浴,你就放心抹吧。”
皎然为自己方才曾经有过那片刻的功夫以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忏悔,估摸着凌昱一个大男子沐浴不会多久,听见净室传来水声后,立马把自己剥出来,又飞快地涂好,你不仁我不义,两手两腿一摊,成一个“大”字牢牢霸占整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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