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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凌昱可真是母猪戴丨胸丨罩,一套又一套啊。
虽说痛在别人身上,可皎然依旧心中高兴,又让彩絮儿多梳了一百下头发,这才来到床边泡脚,左脚摩挲右脚,脚趾丫收收放放,心情不要太畅快。
彩絮儿蹲在地上替皎然拭干双脚,拿油膏一点点抹上,心有余悸道:“幸好今儿水落石出了,不然咱们酒馆关门大吉,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彩絮儿仰起头看向皎然,“姑娘,凌家三公子办事可真利索,我还怕他们要把你送去衙门呢,不过三公子也怪吓人的,李娘子磕得头破血流理都不理,还被送走了,也不知道那许家后面怎么样呢?”
听着彩絮儿的话,皎然想起凌昱当时眼都不带眨一下,更加庆幸自己和凌昱是一边儿的,想来凌昱也是眼里容不下沙子之人,李娘子被撵出庄子没了不愁米饭的生活,算是罚得极重。
但皎然其实有些不甘心,许家是始作俑者,若非凌昱不含糊,现在哭的就该是她,所以想到最后凌昱放人回去,心中难免有些疑虑,看凌昱对李娘子的做法,就知道他不是好说话之人,怎么都不像能一笔勾销之人。皎然更担心的是,今日结仇,也不知日后许家会不会报复。
凌昱确实不会一笔勾销,许家下场如何,皎然次日就知道了。
第57章 第五十七回
每隔几日,官酒库的酒脚子都会来送酒,这日皎然和彩絮儿刚到酒馆门口,酒脚子也正手牵牛鼻绳,驾着平头车稳当当停下。
“袁叔,好些时日未见你来,近来可好?”皎然笑问,忙引袁叔进门,自打来客酒馆重新开业,都是袁叔在给他们送酒,可皎然已经小半个月未见到他,这段时日都是另一人在送。
袁叔其貌不扬,胜在心醇气和,憨憨笑了两声,直道“还好还好”,拎起梢桶跟着皎然进门。
皎然是个礼尚往来之人,别人怎么待她,她便也怎么待别人,袁叔实心眼儿,十分的活儿能干到十二分,是以皎然待他也实在,回回都会请袁叔吃完茶再送走。
“这些日子酒库有些事儿……”袁叔端起茶盏咕咚咕咚往下灌,看上去渴极了,“对了,还没恭喜姑娘得了状元酒呢,以后酒馆越开越大,还望能继续给酒馆送酒啊。”
袁叔话题转得有些生硬,皎然看出他不欲多言,只怕是酒库有事儿,不再追问,起身打了一枚金玉露,“袁叔也尝尝我们这新酒儿。”
袁叔双手在短褐上擦了又擦,没敢接,伸手往袖口里掏了又掏,才零零碎碎凑出些钱,“姑娘这酒多少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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