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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周期中考试,趁周末把卷子批完,昨天成绩单已经打印出来,贴在各自班级的墙上。
季长宁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的名次。
总分以3开头,位列倒数第一,比班里的体育生还低两分。
体育生站在季长宁旁边,庆幸地说:“宁姐,幸好有你兜底。”
季长宁:“滚。”
体育生:“得嘞!”
卷子昨天已经全部发下,语文历史凑凑合合,数学和地理几乎交了白卷,尤其是最后一天考的英语和政治,季长宁那时刚偷听到自己不是纪家的孩子,考场上浑浑噩噩,政治只蒙对几个选择题,而最擅长的英语竟没考进一百分。
若是她还在纪家,考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然而在季家……尽管相处时间不长,但季长宁本能知道,这是一家试图用高考改变命远的家庭。
因为纪然一直为此而努力着。
季长宁回到座位,把书包随便塞进桌洞里,下意识抬起腿搭在桌子上,抬到半路想起自己穿的是裙子,一转搭成二郎腿,开始收拾起桌面。
前两节课老师讲卷子,季长宁认认真真划好知识点,记下解题步骤和思路,争取跟上老师的速度,其他科目倒有提高的空间,只有讲数学题时听得季长宁昏昏欲睡,竖起耳朵努力半天也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同个题型换个说法立马扑街。
饶是如此,也把数学老师感动得不行。
唉。
大课间铃声一响,季长宁把课本一合,像失去所有力气般趴在桌子上。
文远的大课间不做操,是自由活动时间,六班跟开闸的螃蟹似的一个劲往门口挤。
体育生来到季长宁旁边,敲敲桌子:“宁姐!”
季长宁这一次立刻从发呆中反应过来:“又干什么?”
体育生努努嘴,示意季长宁看门口:“有人找你,说是你们舞蹈社的。”
季长宁转头,门口是两个穿舞蹈社定制卫衣的男生,与季长宁目光相对后,极其挑衅地比了几个手势。
“啧,”季长宁高二开学后就不经常去舞蹈社活动,但认得他们两个人,今年高一新生,也是跳街舞的,今天找过来,肯定没啥好事。季长宁站起身,习惯性双手插兜,才想起来穿的是裙子没有兜,她捏捏手腕,走到教室门口,松松垮垮斜倚在墙边,问道,“有事?”
“也没有什么事,”两个男生互相看了一眼,齐齐嬉笑起来,其中一个高一点的说道,“听说宁姐你被纪家赶出来了,我们来慰问慰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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