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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对诗,只要能让佳人一笑,就算是要上九霄摘星,季洲白此刻都想去。简单来说,他这会欢喜的快原地上天了,于是一面轻轻帮她取去裙上草叶,一面宠溺的应了声“好。”
“你先来。”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燕子不归春事晚,一汀烟雨杏花寒。”
“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
“春日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
沈青猛地停了下来,捂着嘴红了脸。季洲白轻笑着低头看她,问道“怎么不念完?”
“我替你念。”季洲白将她捂着脸的手取下来握在手里,声音低沉温柔“....拟将身嫁予,一生休。”
“后半句我可没说。”沈青抿着唇嘴硬,却没将手抽出来。
季洲白哑着声音笑:“对,是我说的,便纵被姑娘无情弃,不能羞。”
沈青没忍住笑起来,用草叶点他鼻尖“被姑娘无情弃说不准,被将军追着打是肯定的。”
“那我便先去向将军负荆请罪,再来向姑娘一诉衷肠。”
“如何诉?”
“用我心头热血,一世忠诚。”
*
一行人驾马风尘仆仆来到渝州城外,为首的一人扬声喊道:“陛下有旨,速速开门!”
守城的守卫打量了这一行人,开口道:“通行令拿出来!”
为首那人闻言似是极为不可思议,喊道:“陛下有旨意!还不赶快开城门!耽误了事你担待得起吗?!”
其中一名守卫是个身长八尺的魁梧汉子,闻言一正手中长矛,冷声道:“季将军严令,无论何人,进城必须出示通行令!”
为首的人怒气冲冲,正要开口,后边一个作宦官打扮的人开了口,语调阴阳怪气:“季将军可真是威势颇重,不知若是陛下亲临,是否也要通行令?”
守卫仍然冷着脸:“卑职只是听命行事。”
“哼。”这内侍冷哼一声,开口道,“把通行令给他吧。”
一旁的人找了出来,将通行令随手扔下去。守卫弯下腰去捡了起来,看了半晌做了
个手势,“放城门!”
这一行人驾马进了城,带起一地尘土飞扬,守卫捂住口鼻,狠狠往地下啐了一句,“呸,横个屁啊!”
季飞光和季洲白两人立在正堂,俱是面色沉沉不动声色。迎面的马上下来一个宦官,见着季飞光一扫拂尘,“季将军好啊。”
季飞光抬眼,也是一个招呼:“曹公公。”
齐帝身边的内侍曹德运阴沉沉一笑,取了一旁站着的人手里捧着的明黄色圣旨,拉长了嗓子:“季飞光听旨——”
在场诸人皆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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