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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瑟一直盯着郭氏,她就想这么哭着掩饰过去?做梦!“郭氏,我哥为何会去了你的院落?又怎么非礼你的?还是你们两个属于私会?”
陈旭闻言赶紧斥责道:“锦瑟,你不要乱讲。我与玉儿清清白白。”
陈锦瑟又反过来追问他:“那哥你是怎么知道她住在哪的,他们说你非礼郭氏,可是事实?”
陈旭赶紧解释:“自然不是,我与玉儿相识多年,我一直在找她,怎会非礼于她。”
“哦,不是非礼,”陈锦瑟步步紧逼,“那你为何会出现在她的宅院,又如何被污非礼于她。”
“叛军进城后,我有偷偷打听过玉儿的下落,一直无果,好容易才打听到玉儿已经被她的父亲长乐伯送给了姓朱的为妾。所以我才来找玉儿,我要救她。”
“哥是什么时候打听到的?这次刚刚打听到的吗?”
陈旭没说话。
陈锦瑟又道:“哥,若你这次刚打听到郭氏已经做了朱将军的小妾,怎么就那么熟门熟路的进了郭氏的宅院?”
陈旭又没说话。
陈锦瑟循循善诱:“哥,你还是把实情说出来吧,你不是说要救郭氏吗,总这么藏着捏着还怎么救?”
陈旭低头想了想,他找到玉儿的时候朱刚烈正领兵在外,并且反叛了晁焕投降了朝廷,他跟玉儿约定好他打点好了一切就带她走的,不知玉儿昨天怎么又反悔了,说是朱刚烈回来了,她怕连累家人不能跟他走了。他现在还是想带她走,玉儿肯定是被逼的,他不能再看着玉儿就这么继续给朱刚烈做妾了。
算是想明白了,他对陈锦瑟道:“我在朱刚烈回京之前就找到了玉儿,本约定好昨日就带她走的,但玉儿害怕连累家人,就没肯走,之后就有侍卫闯入,把我打成了采花贼。”
他又转而对朱刚烈强硬道:“我不是采花贼,我与玉儿两情相悦,她若过得好便也罢了,可过得不好,她堂堂伯府的千金岂能给你做妾。”
朱刚烈闻言瞪大了他的小眼睛看陈旭,但却转而问怀中还在哭泣的爱姬:“爱姬,你不愿意做本将军的侍妾?”
郭氏抽泣得更厉害了,“将军,妾身冤枉,妾身是心甘情愿侍奉将军的。”
“但这个姓陈的说你俩两情相悦,还约定一起私奔。”
“不是的不是的,”郭氏赶紧梨花带雨,眼泪盈盈的哭泣道:“一直以来都是他一厢情愿,是他不停的纠缠于我,他趁着将军出兵在外的时候找上我,我很害怕,已经严词拒绝了他,妾身只盼着将军早日回来,昨日他又偷偷潜入府中,对我风言风语,还说,还说将军今日会宿在别的姬妾那,不会来妾身这,意图对妾身行不轨之事,妾身羞恼,喊了出来,才有巡逻的侍卫闯进来救了妾身。”
陈旭惊愣,缓了一会儿才道:“玉儿,你别害怕,今时不同往日了,你本是晁焕叛乱的时候被送给朱刚烈的,如今朝廷已经夺回了京城,你本是赵王世子妃,就算赵王世子不在了,你也是皇亲国戚的遗孀,怎么能继续被逼做妾呢。只要你愿意,我定能带你走,他朱刚烈既然已经投降了朝廷,难道还能目无法纪吗?强迫皇室遗孀做妾,他朱刚烈有几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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