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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还好意思说什么跟人家妻主关系好,关系好你就难为人家郎君,还长辈呢,她算个哪门子的长辈。”这是不在乎邹乡老冷眼,直接大声嘲讽的坊市的掌柜。

能在边境支起生意的,还能做的下去的,大多也不是什么无能之辈,其中甚多人是受伤之后从边军退下来的,这些人一腔孤勇,看邹家行事早就碍眼许久了,现在更是直接挑明。

大不了不过了,反正边境四县都不是什么好地方,去哪里都是过,她们这些还没有成家的前军女真的是一点顾忌都没有。

“多谢诸位声援,”见围观的人维护自己,就算是受惯了冷眼的应劭心里也颇为熨帖,只是这边城人尚武,一旦情绪起来了他也怕出什么问题,便高声道“只是在下实在是不明白,邹家主这样的人,怎么敢自称我家妻主的长辈。”

这话说的,可以称得上是毫不客气。

刚刚还在声讨邹家的围观的民众们也安静了下来。

她们中敢于出声的,要么就是像何家,族人众多,要么就是像刚刚的掌柜,不是本地人,退下来的军女,孤家寡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这话她们说可以,这县尊家的郎君直接跟金原县最大的粮商撕破脸皮,未免有些鲁莽。

何况这邹家还是金原县的乡老,别管她这乡老怎么评上的,她都有资格评价新县尊在治地的政绩。

这也是为什么邹家主在评上乡老之后,不愿被人称呼掌柜的的原因。

乡老与商人的地位,相差极大,买卖再大的粮商,也是商人,乡老却是能参与地方治理的乡贤。

见应劭竟然敢直接出言驳斥她,邹乡老不怒反喜,她高高的抬起自己已经稀疏的眉毛,一手指着应劭,一边对围观的人喊道

“诸位可都看到了,这就是新来的县尊家的夫郎,目无尊长,毫无礼仪,”她转过头,朝着应劭喊道“你这男子好生无礼,我再怎么说也是此地乡贤,也是六十有七的长者,你敢质问我!你也配坐在县衙正堂,给一县的男子做表率!”

围观的众人此时还是想为应劭辩白几句,只是这邹家主几句话说的确实是在理。

她是此地乡贤,她年纪已经六十七了。

有人已经开始低声叹气,觉得这县尊夫郎说话确实是有些欠考虑,有些人却觉得这夫郎说的没错,要不是这邹家主把持金原县粮食,她这样的无良之人本来也不配称乡贤。

只是无论如何,这位县尊夫郎看上去确实是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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