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页(2 / 2)
孟晚动动右臂, 对方反而握得更紧了,她回过头,看到男人紧抿着唇, 眼神里带着认真的疑惑, 不禁寻思着这人真的喝醉了么。
“没想做什么, 只是自保而已”她如是道。
“是吗”
靳鸿祯力道轻了些, 但没有松开。
“当然了, 不然还能是为什么呢”孟晚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微微仰头说道。两人之间近极了,都能感知到对方呼吸的温度。
由于身高的原因,靳鸿祯稍稍低头就能将对方的神色尽收眼底, 即使这张脸上脂粉参差,这明亮的眼睛也不掩其美丽。
而脖颈间暖风习习,让他本就滞涩的思绪分散到别处。
他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指甲用力压着掌心,努力专注道:“公士, 不要做危险的事。”
危险的事?造反吗?孟晚觉得自己还算是个热爱和平的人,只要没人惹她, 也是个比较安于现状的人,
就拿她研究武器这些,其实是可以凭热武器对冷兵器的差距,推平一切障碍自己上位当皇帝的, 只是这是一个需要耗费大量时间与心力的过程, 也会让普通人重新陷入战争漩涡。
想想要操的心以及难以避免的流血牺牲, 她就暂时放弃这个打算了,当然,也是她目前过得还算舒心。
想到这些后, 孟晚理直气壮:“放心吧,我从不做危险的事。”
靳鸿祯松了口气,有些安心,但内心深处似乎还有一闪而过的遗憾,他没去在意,只慢慢松开掌下的皓腕,然后从衣袖里取出一个系着红绳的铜哨。
孟晚还没看清楚,就被他抬起的衣袖挡住了视线,同时脖颈一凉,金属的触感袭来,后颈处也有手指划过的痒意。
因为红绳不长,她看不清哨子的全貌,抬起头,只能看到面前线条流畅的下颌,以及和自己交织在一起的墨发。
从外面看,她就像是被困在男人怀里一般,只露出了一截发顶,两颊都被垂下的袖摆挡得严严实实。
好一会儿,孟晚的眼睛才感受到屋内的烛光,她抬手摸了摸铜哨,“这是什么?”
“信哨”
靳鸿祯眼眸深深,望着嫩.白的颈子上那枚熟悉的铜哨,眼神飞快划过什么,补充道:“吹一下可以召唤覆云给我送信,长吹则是让它直接飞到我这里”
他垂下眼:“遇到危险长吹,我会尽快赶到”
“覆云?”孟晚猜测是信鸽之类的鸟类。
男人抬起手,似是要动她的哨子,孟晚连忙抓住他的手,这哨子在她脖颈间,若是别人吹,姿势也太亲密了。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