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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整个人都虚脱了,下体又涨又疼,好像裂开了一般,这就是纵欲的代价,不但请了太医,还惊动了皇兄,但因为他尚在闭门思过,皇兄不便打扰,珍贵的药材一样一样的往他府里送。
王爷一想到过段时日他的逍遥日子就随之而去,他就神色恹恹,越发提不起精神。
汪义升喂完腰,顺手擦干净王爷的嘴,“喝完就睡会儿,我自己看看你下面,帮你涂药。”
王爷自动自发的躺下,一条腿曲起,一条腿搭在汪义升的手上,命令道:“为本王脱裤子。”
汪义升握住王爷赤裸的脚,长满老茧的手掌细细的爱抚他的脚背脚心,王爷挑了挑眉,勾起嘴角,任由他摸着,绷直了脚尖暧昧的勾了勾他的手心。
汪义升一把握紧作乱的脚趾头,慢条斯理的脱下王爷的裤子,依着太医的嘱咐,洁了手,拿过药,半跪着仔细涂抹王爷腿间两处红肿的洞穴,手指探进两处穴里,又把药抹在穴壁上。
花穴后穴虽然已经闭合,但经过巨棒反复的肏弄,两处的穴壁极端敏感,被粗粝的指腹抚摸,穴肉不自觉的蠕动,分泌出黏黏滑滑的汁水。
“唔……”王爷抓紧床单,咬住牙,俊脸上满是克制,男人的粗指挤开胀痛穴肉的感觉让他想呻吟,冰凉的脂膏在体内融化反而润滑了有些干涩的内壁,指腹在他的穴壁上抚摸,小心的涂抹,粗粝的茧子刮过细嫩的肉,像一个小刷子刷出细细麻麻的快感。
王爷一阵情动,顿感体内流出温热的汁水。
穴肉纷纷按摩指头,指头尽是对方热热的水液,汪义升站起身,只见王爷咬着唇别着脸的忍耐,眼角一抹嫣红映得那张俊脸无比魅惑,又无比的可怜,汪义升伏下身子刚要撬开他的牙齿安慰的亲吻他,王爷突然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凶性大发的张口咬住他的唇,发泄被他挑起的情潮。
敏感到了如此的地步,汪义升越发的小心,不再挑起王爷更多的情欲,直到将两个穴里都涂抹好药他才拔出手指。
王爷放开被他咬出血的嘴唇,舔干净上面的血,冷哼着道出三个字:“哼,蠢奴才。”
汪义升全然不在意,为王爷穿好裤子,才说:“是,我是王爷的蠢奴才。”
脚尖挑逗的碰了碰汪义升鼓起的下体,王爷十分得意的又踩踩那鼓囊囊的一大块,理所当然的说道:“你本来就是本王的蠢奴才,本王这几日没法子宠幸你这蠢奴才,你忍上几日,等本王修养好了身体,你洗干净身子躺床上等着。”
汪义升失笑,“好,到那时蠢奴才一定洗干净身子躺床上等王爷宠幸。”
王爷满意的点点头,脚趾头隔着裤裆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拨弄汪义升的庞然大物。
这边你侬我侬,皇宫里的皇帝陛下却摁着额角听着属下禀告王爷的身体状况,越听越头大,这种遗传自母后那边族人的体质虽然稀少,几代也出不了一个,他和母后千防万防,就是防止他这唯一一母同胞的亲弟弟的特殊体质泄露出去,如果泄露出去,他的弟弟就失去爵位,不易受孕的体质会使他将来的婚配处于被动地位,注定此生难有人愿意与他婚配,即使将来婚配,也只看重他身上可利用的价值,而没有孩子就难以维持地位。
与其沦为联姻的牺牲品,不如隐瞒体质,纵然将来无子,也可以过继旁支的孩子,平平安安的过一生,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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