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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捕快背对房门站在外面,客气的问:“钟姑娘,闫姑娘好些了吗?若是好些了,此事可能还需要请你们随我们去一趟衙门让大人审断。”

钟姚搂着闫清,轻声问:“此事还需请府尹大人为你做主,你好些了吗?可以去吗?放心,我一直陪着你。”

闫清看着钟姚,像是终于鼓起勇气似的点了点头。

一行人从袁记出来浩浩荡荡的去了府衙,虽然府衙离的不远,但宋泽就这么被押解着跟游街示众似的一路走过去,还是引起了沿路众人的围观,其中还有后面学堂的学生。

宋泽无地自容的将头埋下不想让人瞧见,无奈双手被缚根本无法遮挡。钟姚看在眼里,心中冷笑一声,看来他这书是读不成了。

活该!谁叫欺负她家小娘子来着!

闫清换了套衣服,又重新梳了头发,倒是没再显得狼狈,不过脖子上缠着的纱布却尤为显眼,衬的她脸色异常苍白羸弱。

那群小捕快正是热血少年的时候,平日又常去袁记吃东西,与袁记的人都有些交情,如今见他们心中的白月光闫姑娘让人欺负了去,心中愤然不已,瞪着宋泽恨不得乱棍打死他,宋泽被他们瞪的瑟瑟发抖。

待到了府衙升了堂,府尹大人问明前后缘由,坐在高高的公堂桌后威严的俯视宋泽,手中惊堂木“啪”的一声狠狠拍在案桌上,声音平缓而肃然:

“宋泽,你身为学子却枉读圣贤,有违博礼,不顾法纪!光天化日竟然干出毁人名节之事!你可认罪?”

“学生,学生……”宋泽全身冷汗淋漓,早吓得语无伦次,他做梦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心中不免开始怨恨闫清,这女人明明说愿意为自己奉献所有,如今不过是想碰一下她,居然吓的要死要活。

明明平时见着自己都是一副春潮暗涌的模样,这时候居然来装什么贞洁烈女!

“学生冤枉……”

“冤枉?”府尹大人冷哼一声,又将惊堂木拍了一下,“据袁氏所言,那铺子二楼除她七岁的儿子外,皆是女眷起居之所,你又为何上去?她与沈氏几人听见呼救上去时,皆亲眼见你锁了门在内欲行不轨,男女授受不清,你若磊落又何须锁门?这闫姑娘脖子上的伤又从何而来?你还要如何狡辩?”

“我,我,我……”宋泽佝偻着背跪在堂下,哪里还有平日风度翩翩的模样,他此刻脑袋中思绪万千,急于找一条理由出来为自己脱罪。

他不能被定罪,否则他的名声,他的学业,他的未来全毁了!

眼尾瞥见旁边闫清的裙角,突然脑袋中灵光一现,此时此刻,也只能牺牲这个女人了。

他咬咬牙,抬头应声:“回大人,我当时确实是想与闫姑娘亲近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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