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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直逛到下午,钟姚想起在瓦肆看到的灯影戏,昨日天晚没细看,今日就想带着闫清去看看。
闫清全程都是无可无不可,没什么特别喜好的东西,只是在瓦肆门口看到一个糖画摊子的时候顿了下,多看了两眼。
再从瓦肆出来已过申时,集市已是尾声,大多的摊子都已收拾干净回家去了,路上只剩稀稀拉拉的人。
门口原本一排的摊子只剩那糖画还支着,对面馄炖摊家的四岁小孩儿就蹲在摊边玩儿糖画转盘。
“二虎,快回来,别玩儿伯伯的东西了,伯伯要收摊了。”馄炖摊的老板娘站在幡子下叫儿子,她丈夫将长凳都倒扣在桌上,也是准备收摊了。
“不妨事,我不急着收。”糖画老板笑呵呵的摸了下小孩儿的头,“瓦肆还有些人,我等人走完了,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让孩子在这儿玩吧,你们收拾着。”
钟姚还在回忆刚看的皮影戏,不得不说这传统的演绎再加上四周都是传统的氛围,确实看着比她在现代看的皮影戏有意思的多。
可就是刚一激动手抖了下,给的赏钱多了点,又觉得有点心痛。
正想着,衣袖被闫清拉了下。
“小姐,我可以买个糖画吗?”闫清指了指小摊,轻轻的问。
钟姚这人吧,内里其实是个无原则颜狗,颜狗程度不限于异性,就连同性,好看的娃娃,可爱的猫猫狗狗都是她的无原则范围。
更何况闫清一天乖乖巧巧从没主动要过什么,难得现在主动想要一个东西,又用漂亮的桃花眼忽闪忽闪的看着自己,小嘴不自觉的微抿着,这副模样谁受的住?
受不住!
买!刷我的卡!
作者有话说:
直男闫清:这些口红颜色有区别吗?这些珠花不都长的一样吗?涂了口红就是化妆,没涂口红就是没化妆,难道不是吗???
钟姚:娃娃他又能有什么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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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糖画
糖画摊是一个左右支开的小木桌,中间放着块半方大的大理石,表面光滑剔透,左边立着一个麦秸扎成的草梆子,人多时草梆子上会插上许多做好的糖画,各色动物糖画透着阳光晶莹灵动,栩栩如生,足以吸引来去的小孩儿驻足垂涎。
现在该是晚了,摊主没再做现成的糖画,只立着一个空梆子。梆子后的地上立着炭炉,正熬着糖浆。
右边则是糖画的转盘,转盘中间钉着片竹箭头,周围一圈分别画着十二生肖,客人搭着箭头一拨,最后箭头指到什么动物,摊主就用糖浆为其画什么动物。
闫清在摊前看着会儿,指着转盘问:“老丈,这十二生肖为何兔的旁边是个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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