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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婆婆见陆临川背着许念安到她家来,便猜到许念安被毒蛇咬了,直接问道:“被什么蛇咬了?咬哪了?多久了?”
“竹叶青,咬手臂上,已经有几个小时了。”许思安回答完她的问题后,又问道:“我妹不久前还吐血了,这正常吗?”
“被竹叶青咬了,有一部分人是会吐血,正常。”酒婆婆一边检查许念安手臂上的伤口,一边对她道:“伤口处理的不错,我先帮你清洗一下,再上一下草药。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许念安的痛觉已经被屏蔽了,丝毫不慌,跟个没事人似的,看着酒婆婆给她清洗伤口。
瓜皮担心她露馅了,就时不时恢复一下她的痛觉,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一直到酒婆婆给她的伤口上完药,它才消停。
上完药后,酒婆婆问许念安:“能喝酒吗?”
许念安差点就说能了,好在许思安抢在她前面说道:“我妹没喝过酒,酒量估计不太好。”
酒婆婆听了,就给许念安倒了小半杯的草药酒让她喝了。
许念安喝下后,差点没吐了,实在太难喝了。
之后,酒婆婆又给她装了一些草药酒,让她带回去,每天喝小半杯,不能喝醉,喝个两三天就好了。
许念安连小半杯都不想喝,更别说喝醉了。
回去后,她就让瓜皮把她身上的蛇毒解了,再把药酒偷偷倒掉。
陆临川留下了一只兔子给酒婆婆当谢礼,然后,背着许念安回了许家。
到许家的时候,许父和许母正在厨房里做晚饭。
见许念安被陆临川背着回来,连忙问许念安怎么了。
许念安没说她和许思安偷偷进深山找陆临川的事,只说自己在山里不小心被竹叶青咬了,陆临川刚好打猎回来,就背她去酒婆婆那里解蛇毒。
许父和许母没有怀疑她在说谎,因为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他们兄妹俩敢自己往深山里跑。
不过,许思安还是被许母扒了一层皮。
理由是,他没有照顾好许念安。
许念安被竹叶青咬的事情,许思安一直挺自责的,所以,连狡辩都不带的,任由他妈扒他的皮,反正他皮多不怕。
陆临川把许念安送到许家就想走了,但许父和许母都不让他走,硬要他留下来吃晚饭。
陆临川拧不过他们,只能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
吃过晚饭后,陆临川只背走了弓箭,把剩下的猎物都留在了许家给许念安。
许念安没推辞,想着等做好了再给他送过去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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