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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能啊。
只能远远守着人,看到对方发生意外,自己也不能出手,还得迂回请旁人相助。
慎言身子紧绷,余莹似也猜到了什么,抬眼看向他。
邹灵雨露出浅浅笑容,温声说:“那个人我现在想起来,可不就是慎言吗?”
喊出常换的名字,邹灵雨又觉不对,连忙改口,“哦,现在得喊他一声任大哥才是呢。”
一直想见见余莹会喜欢上的是什么样的人,却没想到老早就与他熟识。
慎言本名任顾言,与余莹同为青梅竹马,互许了终身,从军后却失踪三年,杳无音讯。
每年春季,余莹酿了酒在山顶等他,却不知道,人早就在山腰的庄子,仰首不知看了多久。
邹灵雨看见他俩眼圈都红了,提议道:“你们要不要先聊聊?三年了,应该有很多话想与对方说的。”
虽说今日余莹是来见的邹灵雨,但比起自己,任顾言和余莹这三年来的空白,邹灵雨觉得才是最该被填满的。
余莹对邹灵雨笑笑,上前抱了抱她,“多谢你。”
邹灵雨便让丫鬟领了他们离去。
离开前,任顾言对着房内的凌晔和邹灵雨躬身,重重行了一礼,便快步跑着去追提步走远的余莹。
“媳妇,你等等我啊!”
木门掩起,掩去任顾言那一连串不停歇的说话声。
想到余莹还曾同邹灵雨说过,任顾言是个有点吵的人,邹灵雨现在想起来,便不禁露出笑意。
原来是这个吵啊。
她为他们重逢感到高兴,可转头一看,凌晔也不知瞧了她多久,情绪看起来与高兴二字相去甚远。
他又怎么了?
不等邹灵雨询问,凌晔先开了口。
他问:“……你刚刚怎么叫任顾言那小子的?”
话题太突然,邹灵雨一时反应不过来。
她愣了好一会儿后,才终于明白凌晔想问的是什么,回他:“喊他‘任大哥’啊?我都喊余姐姐了,那她的心上人,我总不可能直呼其名吧?”
凌晔问的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听到邹灵雨又唤了一声“任大哥”,凌晔表情不满。
他背往后靠,慵懒的眼神扫向邹灵雨,但语气却全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
凌晔勾唇,问她:“我比你年长,怎就从未听你喊过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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