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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她任何一个细小的变化,都早已被凌晔一览无遗。
凌晔问她:“那天发生了什么?”
想到邹灵雨方才所问,凌晔挑起眉头,语气很不可思议地问:“你遇见那女人了?”
不用说明名姓,联想到他们适才谈论的话题,加上凌晔只会以“那女人”作称呼的人,他话中讲的是谁,简直再清楚不过。
邹灵雨摇头,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我没有见到婆母。虽然问过那里的小师父,若想见闵国公夫人该如何,可她们说寺里并无此人。”
她将元德寺许是只认法号的猜想说了,再接着言道:“可我当下不知婆母法号,故,未能与她见面。”
若她出门前有多问一句,是否现在一切谜底都能从闵国公夫人嘴里得知?
邹灵雨不知自己婆母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可事到如今,熟悉当年事情经过的人,似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她得再找个机会,去元德寺一趟才行。
凌晔听了她回答却是沉默了下,问她:“你为何想见她?”
一个连自己儿子大婚都没出席的母亲、隔日儿媳需得敬茶认亲都未吱半声,只派人送来一沉香手串,便不再闻问。
这样的人见到面,又能与她说些什么?
凌晔想起此事就不禁轻哼一声,眼里满是嘲讽。
邹灵雨知道他与闵国公夫人的疙瘩未除,且一年又过一年,母子间的隔阂只怕越来越深。
一个不应不理,一个讥讽以对,半点母子温情皆无。
邹灵雨只得将那时的自己想法为何,如实告诉凌晔。
“我就是想着来都来了,最起码也得问声好,好歹我也算是她儿媳呢。”
做晚辈的,到了长辈所在之处,不打声招呼总觉失礼。
这答案极符合邹灵雨性子,确实挑不出半点纰漏。
凌晔手指轻击桌面。
邹灵雨在回他话时,虽是答得老实,却并未与他对上眼。
他直觉,邹灵雨挂心的事,应当不只有这件才是。
不过不打紧,邹灵雨不说,他也能去查。
趁着邹灵雨去洗浴不在,凌晔喊来慎言。
他说:“去查查中元那日,少夫人除了元德寺外,还去了哪些地方?又见过哪些人──谈话内容也务必探探。”
除去这些,其他的事,他再亲自试探邹灵雨,总能再试出些什么来才是。
浴房里热气氤氲,除了水声外,半点人声皆无。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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