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岌岌可危似的。

最惨的约莫是院中刚长高没多少的小树苗和新开的小黄花,小树苗颤颤巍巍摇摇晃晃,被狂风卷急着左摇右摆,枝丫乱颤,树木躯干都有点不稳。

而院子里新种没多久的花,这时刚开了些许,尚未连成片,有些还含苞待放,有些花蕊半阖,此刻全都被雨露摧残得蔫蔫巴巴。

霜枝也被暴雨惊醒,她对这种程度的雨和贺兰瓷一样心怀阴影,透过窗棱看着院中的树和花,还纠结了一会要不要去遮挡抢救一下,最终在温暖且不漏雨的屋内选择放弃,还是接着睡吧。

只是躺下去之前嘀咕了一句,希望这花别被雨打坏了才是。

***

贺兰瓷人都不好了。

陆无忧用手指轻轻拂开她额头汗湿的发,温柔着声音,然而尾音却蛊惑地上挑,带着些许薄喘声道:“我保证,最后一次。”

贺兰瓷很无力地艰难地抬起手指,按住他的指,低着眸,声音无比沙哑道:“你……能不能让我歇会。”

她突然想通,这本来该是她已经熟睡的时间!

不是她锻炼的问题!

陆无忧见状,虽然仍未餍足,也不勉强,只缓了缓呼吸,稍稍撤开身,然后执起她那只无力而柔软的素手,在微微泛粉,略窄的指尖轻吻了一下,才道:“好吧,那你歇会,但你稍微体谅一下……”他顿了顿,解释,“我真的没有隐疾。”

贺兰瓷已经充分了解了。

简直不能更充分了。

她捞过薄衾给自己盖上,又用另一只手按着自己的眼睛,仍然有几分……不是,许多的羞耻,身体都开始往里蜷,血色蔓延过耳尖,全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似的,提不起半点劲。

几回啊到底……

贺兰瓷忍不住抄起旁边的软枕,把脸闷进去。

但下一刻,又想起,这东西,好像还曾经垫在她的腰下面过,顿时又有些无法直视,刚才也分不清耳畔到底是雨声更多,还是陆无忧喘着气的声音更多。

这种时候,他声音远不像平时清润干净,风度翩翩。

透着和那双桃花眼匹配的蛊惑意味,似乎还带着些细碎的笑意,那些笑意低沉,喑哑,捉摸不定,像从肺腑间涌出来,伴随着浅浅的气息,勾人魂魄。

而且他真的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有谁会想在这种时候被夸身体——

贺兰瓷把脑袋闷得更进去了。

还没闷一会,就见两根长指伸过来,扯着她的软枕道:“别闷坏了……我刚才不太理智,我道歉,我现在冷静了一下,你……痛不痛,要不让我看一下。”

贺兰瓷看见他的手指,也无法直视。

只闷声道:“……没事,不痛。”

陆无忧的声音又传过来道:“你刚才都快哭崩溃了,我有点担心。”

贺兰瓷忍不住道:“那你怎么没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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