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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县令没想到房中还藏着许多人,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试图与姜莞沟通:“本官乃陈县县令,不知女郎这是什么意思。”他聪明地看出姜莞是一群人中最有话事权的,试图从她这里获得交涉权,同时自报家门来威慑她。
此时他还以为山茶遇到了什么不知天高地厚又身份尊贵的女郎来找他报仇。
“什么意思?”姜琰冷笑,“意思是让你去死!”说出心里话。
“胆敢谋害朝廷命官!”钱县令大惊失色。
姜莞懒得看二人在这打嘴仗,招了招手,墙上的护卫跳下墙来,轻而易举地将人捆住。
“钱县令。”她开门见山,并不愿意在村子里多待,速战速决,“和暖玉楼的交易证据在何处?”
钱县令脸色倏变,奈何嘴被堵着说不出话。
“不好意思,忘了你不能说话。”姜莞给护卫一个眼神,护卫就去将之的堵口布取出。
“你不要被这丫头蒙骗,什么暖玉楼之事,我并不知晓!”钱县令一口咬定。
“嘴给他堵上,去他家去衙门搜。”姜莞生动演绎什么是快刀斩乱麻,只给他一次机会,不好好说话就不要说话。
她本就没有打算彬彬有礼地审出下落再派人搜寻,这种人也没必要让她好好对话,只是为了将他从衙门引出,免得事情声张惊动京城诸人,她才强忍着等了两日。
钱县令失去说话的权力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女孩子的小打小闹,疯狂发出呜呜声。
姜莞似乎听出他在说什么,一面盯着向她这里爬来的蚂蚁一面道:“我知道对朝廷命官大不敬是罪过,但是你这种东西连人都算不上,就别说什么官不官的了。”
她转头看向姜琰,指着钱县令道:“这种人模狗样净不干人事的才不是人。”
姜琰打量钱县令两眼,笑了:“了解。”
他又补充:“那些村民也不算。”不忘初心。
“去将村民们都叫来吧,山茶,你做得到么?”姜莞显然不是问她能不能做到将村民们都叫来。
“我可以的。”山茶握拳,坚定极了。
“好。”
村民们都看着钱县令向山茶家去,这里动静又不小,早就引起不少村民的注意,但没人敢过来一看究竟。
老人和山茶一同出了院子叫人,非但要将村民们都招呼来,更要把田里干活的村民们也叫回来。
“爷,我去叫田里的人!”山茶痛快极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将这坏县令拿下。
老人摆手,笨拙地打手势:“我去叫,你别跑了,累。”说罢老人就向田间去了。
山茶揉揉眼角,眼尾泛酸,却并没有掉下泪来。郡主信任她,让她为村民们讲事情经过,她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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