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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旸将最后一把香丢开,蹙眉:“都很难闻。”
“……”
难不成我爷爷平时都是烧金子供着你?
他花了一上午时间,才将旺盛街转了个遍,买了少说也有十几、二十种香,最后只得来一句很难闻!
爱吃不吃,饿死你得了。
唐规将另一个袋子丢到他面前,冷淡的吐出一句:“这是衣服。”
说完,他迈步走出主殿,准备去水池边清洗一下脸上的汗。
刚走出大殿,就瞧见院子外面有个人,正不停的伸着脑袋儿朝道观里望,看到唐规,对方激动的朝他挥手:“诶,小兄弟!”
是昨天那个坑钱的中年司机。
唐规看了他一眼,没理会,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洗脸。
“小兄弟,不不,大师。求你救救我!”
“哗啦啦——”
“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把那一百块钱还给你!”
“哗啦啦——”
高元盛一直求情,就差给他当场跪下了。
终于,水龙头被拧住,水声停止。
唐规抬起头,脸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滑入脖颈,最后消失在衣领处,明明只是洗了个脸,却给他清冷的脸上平添一份妍丽。
唐规看了眼院子外神色焦急的中年男人,淡淡道:“我不是大师。”
高元盛凑近几步,趴在了土墙上:“不,你就是大师,昨天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胡乱说话。”
褚旸不知道什么时候飘了出来,坐在墙头上,歪着脑袋看他,满脸嫌弃:“这人废话真多。”
高元盛看不到身边的褚旸,但能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骤然变低,不由打了个冷战,满是惊恐的朝四周张望,可看了半天,只有院子里的青年一人。
“大师,你有没有感觉……周围的温度变低了?”
唐规听他声线都在发颤,也知道中年男人不敢进道观,干脆走出院子去了外面树荫下。
“说说怎么回事?”
昨天唐规只叮嘱褚旸稍微吓一吓他就行,别闹出人命,也别波及家人孩子,至于褚旸做了什么,他还不太清楚。
高元盛将自己昨天的遭遇详细的讲了一遍。
今天早上他是被妻子的尖叫惊醒,爬起来一看,他昨晚压在客厅茶几上的钱全都是冥币。
说到这儿,他满是懊悔:“昨晚我也是被钱冲昏了头,以为是自己运气好,完全没察觉不对劲。”
“我去烧烤店的时候也就七八点钟,街上那么多出租车,怎么可能好事儿全让我遇到了,后来我还问了一同拉客的司机,他们说昨晚林和公园根本没有什么聚会,我这是撞见鬼了!”
唐规语调淡淡的哦了声,说道:“你拉他们过去,他们给你钱,没什么问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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