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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去年哈萨克斯坦的女单一号斯卡娅碰到发育关,即将沉湖之时被送去种花交流了半年,而在今年的大奖赛上,斯卡娅就成功带着3A杀回了赛场,顺便还多练了一种高级三三。
大奖赛总决赛结束后,陆听讼带着国家二队的李宵月赶来首都。
他们到达工业园训练中心时,陆酉还在练螺旋线,她被谢云君拉着倒腰,看到的东西都是倒过来的。
女孩儿奇怪地咦了一声:“谢云君,挡板外有一个人,长得好像小叔哦。”
陆听讼:“……正是在下。”
陆酉一愣,随即站起来晃了晃有点晕的脑袋,欢呼一声,雀跃地扑到了泡沫挡板上。
陆酉问:“小叔!你怎么过来了!”
陆听讼笑着戳戳侄女的脑袋瓜:“陪李宵月过来参加4CC,顺便来看看你们。”
李宵月就是那个国家二队的半沉湖女单,经过一系列恢复训练,她现在已经捡回来两个高级三三,虽然站台子没希望,但争个世界前十五还是没问题的。
有李宵月在,奥运团体赛也能给蒋时分担一下压力。
陆酉“哦”了一声,就听到陆听讼问:“听说你们的螺旋线在大奖赛总决赛上,被裁判抓得只剩两级了?怎么越滑越回去了?”
谢云君道:“之前说低姿态圈数不够,薛教去申诉之后重新定回三级了,结果后面又说顶级要素不够明确,所以现在正在改呢。”
“大概是觉得其他要素上不好抓吧,”陆酉叉着腰,“毕竟我和谢云君的抛捻托可是全世界质量最好的鸭!”
站在旁边的李宵月莞尔一笑,对于花滑选手来说,自信同样是成功的重要一环,只有自己相信自己,才能生出一往无前的勇气。
“出错了就是出错了,”陆听讼严肃道,“冬奥的裁判名单已经出来了,构成对我们来说不算乐观,俄罗斯和日本都在你们身后追得紧,不要在螺旋线这种要素上出现不必要的失分。”
陆酉吐了吐舌头:“知道了。”
备战奥运的后期,奥运代表队又加入了李宵月这个新鲜血液,而陆听讼也作为她的教练,也暂时留在了国家队。
兜兜转转,202年6年1月的四大洲锦标赛举办权再次回到种花手中,四大洲的闭幕式上,还专门为米兰冬奥会的预热宣传片留出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时隔四年,当首都的大街小巷都挂上红灯笼时,奥运出征的号角再次吹响。
国家队给所有选手都放了个短假。
薛成泽笑着道:“家在首都的可以回家,家在外地的就留在队里提前过个年,今年春节虽然吃不到团圆饭了,但争取让亲朋好友们在领奖台上看到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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