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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拉一脸好奇:“所以这个神秘组织是什么?”
艾丽卡脸上露出个“你真想知道吗”的微妙表情,咳嗽一声,压低声音说:“他们说是俄罗斯特工,所以是真的吗?”
卡维拉:“……”是真的个鬼啊!
四个俄罗斯选手和两个加拿大人凑在一起叭叭个不停,英语和俄语轮番上阵,陆酉和谢云君听了一会儿,觉得水喝得差不多时,便跟着工作人员去了取样的房间。
……
双人滑短节目开始比赛时是首都时间晚上六点半,因为临时的兴奋剂检查,比赛结束后的记者会都被取消。
“你们俩先带小君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比自由滑,”薛成泽捏了捏眉心,“我在这里等陆酉就好。”
谢云君抿了抿唇:“自由滑明晚七点才开始,我等她一起回去。”
陆听讼也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焦躁地搓着手:“小君都检查完出来一个半小时了,酉酉怎么还没动静?不会被WADA针对了吧?”
“要针对也不会只针对女伴,”姜洋按着陆听讼坐下,“咱们的蒋时、于博涛和谢云君都出来了,大鹅那边六个人可是一个都没出来呢,再等等吧。”
当指针无声走过十二点时,陆酉终于生无可恋地走了出来。
一旁的奥拉夫伸长了脖子,没在陆酉身后看到自家选手时,直接站起来去和WADA的工作人员交涉了。
至于说了什么,奥拉夫的英语弹舌味太冲,大家都没听懂,只感觉到这位世界级花滑教父似乎隐隐压着火气。
爬上车之后,教练团才问起她今天这个长达三个半小时的检测怎么回事。
陆酉露出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怎么说呢……”
长话短说就是——因为高山滑雪那位顶风作案的选手,花滑这边也受到波及,今年的兴奋剂检查前所未有的变态,除了要在工作人员的监督下完成取样之外,还增加了不许触碰容器、不许有遮挡以及背对监督员的行为。
好家伙,这搁谁不紧张?
反正陆酉是紧张得连喝三瓶水都没能够提供足量的检体,又被赶回休息室重新修整了一番再测,这才被放了出来。
而大鹅那边的选手就更惨了,因为曾经出过集体嗑药的丑闻,他们是WADA的重点关注对象,加上俄罗斯女选手在赛前会有节食控制体重的习惯,陆酉出来之前,双人滑一姐阿芙罗拉去了三次取样室都以检体不足75ml的理由被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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