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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的赵子轩才18岁,正好赶在高考那年参加了平昌冬奥,在大赛和高考的双重压力下,生怕两样都没做好的赵子轩在赛前六练时频频失误,下场后就抱着教练痛哭一场,最后带着红肿的眼睛完成了短节目。
赵子轩脸一红,梗着脖子:“给我留点面子好吗!”
他说着转头去看今年国家队里最小的两位同伴——
此时的陆酉正在估算一碗鱼丸面有多少大卡,算清楚后,小姑娘拿起筷子,依依不舍地把一半的面条都分到了男伴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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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体赛结束后的接下来几天就有些无聊了,除了偶尔去看看队友的比赛,陆酉和谢云君大部分时间都在奥委会安排的场馆进行训练。
今年冬奥会花滑的战线被拉得很长,赛程合计一共有十几天,最先开始的单项比赛是男子单人滑,而作为兔村花滑之光的双人滑则被放到了最后几天。
因为时间拉得太长,比赛前又要一直保持高强度的训练,陆酉身体的不适也越发明显起来,跟腱炎特别严重的时候,她不得不临时中止训练去找徐阳冰针灸止痛消肿。
徐阳冰虽然没说,私下里却早早准备好了封闭针。
而赵子轩的好状态一直延续到了单项比赛上,以303.18的总分拿下了男子单人滑的铜牌,创造了种花男单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同时也避免了被抓回去继承家业的命运。
早早比完赛的赵一哥浑身轻松,在接下来的时间中成为了最强啦啦队。
第二个开始比赛的是冰舞项目。
在四个项目中,冰舞的艺术成分最重,同时也是最看重资历的一项,选手在成年组呆得越久,分数相应也会比初出茅庐的新组合高上一些。
这些年种花的冰舞一号进步显著,技术在稳定而扎实地提升着,他们稳扎稳打,有了这些年的积累,最终在祖国举办的冬奥上进步了十余名。
冰迷们欣喜地发现,以前在Final Result名单中要往下拉老半天才能看到的名字,今年一眼扫过去就能瞅见。
——虽然离领奖台依旧有点遥远,但冰舞组也算是在祖国承办的冬奥上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今年征战冬奥的种花女单则是老将田笛韵。
虽说国内最近有个从湖底爬起来的蒋时,但这姑娘歇了好几年,突然一下被拉来参加奥运难免状态不稳,于是大家商议之后,还是把退役声明都打好准备回家结婚的田笛韵劝了回来,好说歹说让她把冬奥周期坚持过去再说。
田笛韵跟前一姐关琳是同一时期的运动员,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要知道关琳都退役两年了,对于田笛韵来说,能在退役前夕拿到一块团体赛的铜牌对她来说都算是意外之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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