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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沈沛霖说的话一知半解,因为脑子里都是白元兰身体不太好不应该来参加宴会的事,也开始在大厅里搜索他的身影。
沈沛霖看出了我的用意,他说道:“他人还没有来,拍卖会开始他才会到现场。”
“每年都有记者吗?”
“没有今年多。”沈沛霖拍了拍我的手。
我闻言不敢露怯,收起了脸上友善的笑,神色冷漠的和沈沛霖走向如云的宾客。
酒店以自助餐的模式招待来客,沈沛霖的到场能让人不少放下刀叉餐盘,其中一人是白玉兰。
白玉兰看到我和沈沛霖在一起没有丝毫惊讶,相反她的眼神里一闪而过了然和冷意。她听到沈沛霖向她问候只是微微颔首,而后转开了头从经过的服务员托盘上拿了一杯白葡萄酒递给我说道:“林洗月,这么多年不见,你真是越发漂亮能干了。”语气傲慢冰冷。
“谢谢您的夸奖。”我犹豫要不要接过酒杯。
而我身侧的沈沛霖已经帮我接过那杯酒还说道:“白阿姨,您今天真美丽。”然后他很自然的把酒杯递给了我,缓冲了尴尬。
白玉兰目光犀利逡巡沈沛霖脸上,伸手不打笑脸人,沈沛霖虽然没笑,但他说的是好话,语气诚恳温和显得更真实。最终白玉兰侧过脸轻扯肩头的披肩,漫不经心说道:“沛霖啊,我真不知道你竟然认识林洗月。”
“我们是校友。”沈沛霖简单解释,而后他说带我去见见他爸爸便和白玉兰说了句失陪。
离开白玉兰的视线,沈沛霖又把我手上的酒杯拿走随手放在某张桌子上,他说:“这些人如果你不想搭理就不用理会,我会处理。”
我一时语塞,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得到谁的保护,一般对我来说状况能处理就处理,不能处理也只能说能力有限,要接受失败和难堪,我尽量不让自己太难过。可沈沛霖忽然提醒了我原来还有个方式就是躲在别人后面。
回神后,我笑对沈沛霖说出了我的纠结和奇怪:“我和白姑姑一直没什么往来,但这次她很奇怪,主动来找我。”
沈沛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透着思量有股聪明劲,他又一次拍了拍我的手说道:“你坚持自己的原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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