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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我听说过你结婚的事情,但我总感觉那些男人都不适合你。”沈沛霖认真说道。
“应该说是互相不适合吧。”我笑道。
沈沛霖应了声低了低头:“走吧,我们先去吃饭再去医院探望元兰叔。”
我点头把电脑塞进包里,沈沛霖伸手说:“我帮你。”
我迟疑了两秒把电脑包递给了他。
下班高峰期,我从坐上车开始就一直打哈欠,因为车里的温度太舒服也太安静。此刻车子停在一个拥挤的红灯路口,我扭头看到隔壁车后座有个女人抱着一个八九个月大的小孩,而小孩趴在她的肩头睡得香甜,我心生羡慕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
“昨晚没休息好?”沈沛霖问道。
我想他受不了我的哈欠了,不好意思笑道:“我听说打哈欠会传染。”
“你晚上一般都几点钟睡觉?”沈沛霖坚持走在自己的思路里。
“几乎都过十二点。”
“你要早点睡觉。”
“我也想。”我笑道。
沈沛霖没再说什么,望着前面的车流,仿佛出了神。
为了早点去医院,我们在医院外面的小餐馆随便吃了点东西,到达病房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是白存殊还有张庆母女。白存殊和张庆都坐在病房会客的沙发上,贺春时则站在白元兰的病床边。
当他们看到我和沈沛霖一起出现都各有惊讶,白存殊慢慢站起了身。
白元兰的意外是眨眼微微一笑;白存殊的探究是抬了抬眉眼神深沉;张庆的不安则是不断的打量;而贺春时的不满就是写在脸上的皱眉反感,她看看我再看看沈沛霖欲言又止,好像内心演出了一场情感丰富的大戏,最终无声落幕若无其事转开了脸。
我发现在知道所谓的真相之后,我见到白元兰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反而思虑少了,此刻看着他竟没有那么多顾虑了,只是觉得高兴了。因此我不自觉松了口气走到他的床边向他问好。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白元兰问道,他的脸色苍白,说话的语气有些虚弱。
“今天商务局有个会议,我们在会议上遇到就一起来了。”我说道。
白元兰微笑着:“小月,你工作那么辛苦就不用来看我了,我过两天就出院了。”
“没那么快吧?”我怀疑。
“化疗结果报告出来了,各方面都挺好的,医生允许我回家休养。”白元兰耐心说道,“你坐下来,小月。”他指了指床边唯一的那张椅子就在贺春时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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