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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总不能明知山有火偏向火山行吧?
但火山的眼神很冷淡的制止了她的任何回避行动,一边持续不间断的烘烤她一边居高临下不屑一顾慢悠悠开了口,“跳舞的时候,姿态最重要。你就不能够站的直一点吗?”
沈小茹皱眉撇嘴暗想要我站直,你也得把手上的力气松一点,我又不是石头铁块要这么用力握着,或者也不是泥鳅黄鳝之类的哧溜物,攥这么紧有必要么?
她觉得宋河说不定类似某些蹩脚老师,不知道怎么教人但却谱撑得蛮大架子做的很足,到头来肚里没有二两真材实料。寻思未定闪他一眼,后者的眸子正迅速结了冰,冷酷无情寒意沉沉的看着她嘴角那丝撇嘴的纹路。
喀哒!沈小茹心跳过速,一口气噎在胸口几乎不能呼吸,一直坚持到现在早已经大脑供血缺氧许久,不由自主脚底发软往后就栽。宋河两只手如她他所愿如她他所不愿的,终于一把抱住了她,尽管成功止住了她的去势,然而沈小茹就像打了速冻针,立马僵硬当场。
他的手指很凉,掌心滚烫,
他的怀抱温暖似海,沈小茹就像溺水将亡之人一样不由自主的剩下一个念头:沉下去,就没活路了!
宋河第一次咬了唇,他的牙齿白得很好看,他迅疾松手让她不倒翁般栽倒在地。
幸好极厚的地毯,她摔下去一点不痛,宋河居高临下俯瞰,冷峭峭发音:“不要动来动去像只老鼠。”
沈小茹勉强微笑,暗暗大汗淋漓为自己劫后余生而侥幸庆幸,客气小声提建议,“要不然我先看碟子练练,您在边上指导?”
语态谦恭,形态无可挑剔。
宋河冷瞅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小茹觉得心头发虚,硬着头皮咳嗽一声自言自语,“呃随意吧反正我无所谓……”随意吧随意,她得承认这会她已经快溃不成军。
她真什么都不知道?天底下竟然有这么笨的人?宋河自觉那股无力感又翻江倒海而来,他很想找地方扶墙好好吐几口血,然后,再吐几口血。
他若有所思并不说话,但他眼里的冰凌子融化了好些。沈小茹觉得这人有把人立刻冻成冰也有立刻把人化成水的本事,这会冰雪消融的目光一转,就已经忽悠了她半片心去。飘在空中不知所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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