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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茹低着头没说什么就离开,宋河想自己在树林里的话可能真的打击到她了,不过无所谓,在场面上混抗击打本来就是必修课程之一,她说了那样的话,他适当警告也是应该的。自己做的很对,宋河想。
他回房间换了衣服,想起早上换下来的衬衣,顺手打开行李箱拿出衣服准备放到洗衣袋里。在放进袋子的一瞬间他看见了半朵红色的痕迹。愣神间细细寻过去,只见在靠近肩头的胳膊下方,一角柔软的唇印带着娇嫩红色露出大半,他不自觉的把衣服摊开,唇印不十分完整,边缘形态都有点模糊,似乎是在匆忙间被刮擦所致。颜色有点熟,但他不能确定。
宋河低头站在衣服前,一些被他努力回避的记忆似乎正准备蠢蠢欲动的出现,他昨晚醉中恍惚主动抓住了一个女子,然后与她片刻沉醉的的纠缠,但但她的面容总在迷蒙中无法确定。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原来竟是她么?
不!绝不可能!
宋河口舌发干有些艰难的喘口气:他不会这么做,喝醉了也不可以,他有足够理智认为混乱的片段都不是事实,真的只是做梦而已。
如果是真的话,为何她今日神色如此正常毫无异样?以他对她的了解,她那样因为一句话就两眼含泪的水平,绝不可能发生这种事后还这么淡定。或者只是其他的人在扶醉倒的他进房时不注意沾染上的痕迹,可能性有很多,总之她不是唯一答案。
片刻中宋河找到的理由很多,但没有什么能让他心安。
他得承认,他对她终究是有所不同,从那日他发觉自己不对劲开始就一直在努力回避,但那日她慌慌张张下来看自己职位被柳眉顶替,他还是心软了,他在她貌似平静的神态下感觉到她巨大的恐慌,不过就是一个职务而已至于么?他几乎不忍再看,然后抬头对柳眉说话只因他觉得她就要哭出来了。再后来他抱着她爬楼时尽管心无旁骛,但她的身体抱在他怀中正好适手,可怕的告诉他许多事情。一切不过情绪的暂时信马由缰,他相信不会持久,包括今日今时这样阴差阳错在一起共处,他也一直相信绝非常态,只要能够把握坚持一切都是过往浮云,和他的事业相比不值一提。
但现在,这角唇红痕迹清晰的提醒他似乎有什么事情正不可逆转的发生了,……宋河几乎不能再想。
很镇定的把衣服收好放于箱子最角落,宋河开门出去,沈小茹已经在过厅等。他微笑招呼,“走吧!”
沈小茹不发一言去开门,他叫住她:“为什么板着脸?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管天管地你还能管得了我的心情?
沈小茹不客气的否决,“对不起宋主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话的口气和模样怎么让他有点牙痒痒的感觉,他平心静气终于决定和她解释,而其实他不应该告诉任何人,“那些人你不用担心,我没有骗他们,他们会很快拿到足够补偿金然后厂子也会改造,不会再有污染问题。”
这话说的这么肯定,沈小茹忍不住抬头看他,眼神里头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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