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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彤彤告别的时候,说着说着就在她面前哭了起来。
“呜呜呜,彤彤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呀呜呜呜,没有人会像你这么温柔地教我演戏了呜呜呜……”
臧以晴的经纪人就在一旁,看到这个非常无语:“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我就是个宝宝!哼!我好不容易交一个朋友,才一个星期就要分开了呜呜呜!”
臧以晴越说声音越大,越说越来劲,伸出尔康手,泪眼朦胧地看着安彤彤,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
安彤彤:“……”
忽然想起雷锋塔下白娘子和许仙被一群人拉开的场景,只不过她不是其中任何一位,而对面这位显然已经入戏。
臧以晴经纪人看到周围的工作人员嗑瓜子看着热闹的场景,脸上一红。
这孩子……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幼稚。
经纪人一把拎着臧以晴的衣服,把人拖进了休息室,而臧以晴仿佛和男朋友分手了一般凄婉的哭声久久不绝。
众人:“……”
收工之后,安彤彤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到酒店,“哗”的一下躺在了床上。
谍战戏虽然没有太大的动作场面,但需要不停地去揣摩人物的心理和微表情让自己入戏,在某种程度上比动作戏还要累。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到洗手间卸妆洗漱之后,安彤彤脑子里的那根弦终于松了,盖上被子呼呼大睡。
一个熟睡的夜晚之后,第二天她又早早地爬起来去隔壁《最佳特工》剧组拍戏。
这一次的动作戏比上一次要难很多,不再拘泥于室内,有很多大场面的动作戏。
有些爬火车扒飞机之类的戏份特别危险,袁导明确提示可以用替身上场拍,安彤彤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一来她觉得自己的体力足够技巧也行,亲自上场完全没有体能上的问题。
二来也是想用事实堵住外界的嘴,她两边拍戏,而且还是两部大戏,外面很多对家都眼红着呢,要是她用替身拍戏,指不定会落人话柄,媒体惯会造谣,她用替身拍一场戏,他们可以说成十场,全凭一张嘴。
一场扒火车的戏下来,安彤彤浑身都是灰尘,像是从建筑工地刚搬完砖里回来的,连头发上都是灰。
众人看了都吓了一跳。
“你这也太拼了吧?”王飞星看着又佩服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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