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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到直打嗝,肚子撑到溜圆,也没把肉吃完,之后,又学着她俩的样子洗干净手,见到步和安都回窝睡了,她也回窝睡了。
睡醒后,下午了,安又爬到树上练箭。
步拿着长矛守在安的旁边,陪娃,顺便保护她的安全。
安练了一会儿箭,便又回窝,母女俩一个磨箭头,一个缝兽皮,到天黑时,又去到篝火旁吃肉。
吱中午吃太撑,还没消化,捂住肚子,一点都不饿。
她过去,吃了两块肉,又吃了点青菜,喝了一碗汤,便撑到实在吃不下了。
晚饭后,洗手、洗脸、洗头、擦澡。多了一个人,水不够。步下午赶制了一个桶用来储水,又跑去打了趟水。她们仨洗干净后,步带着安睡下了。
吱看她俩都睡下了,也跟着躺下了。
今天的左肩没有昨天那么疼,又好了很多。她活到现在,从来没有见过受像还能过上今天有肉吃的日子。
在族群中,首领要是受伤,立即就会有人来挑战,失去首领之位,之后就跟其她受伤的族人一样,都是等族人狩猎采了食物回来,把吃剩下的交到首领那,由首领分给族中的没吃饱的娃,娃吃完后,还有剩下的,分给怀孕的族人,如果还有食物剩下,才能轮到受伤的族人。这时候只有草和叶子了。
她狩猎受了伤,觅不到肉食,只能摘草和叶子吃。娃只偶尔吃到点肉,一天天瘦下来,后来,病了,就没有了。身为首领,她受不了那种天天去新首领那讨食的日子,便独自离开了,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步和安。
吱有点睡不着,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第二天,依然是清早起床,便见到步挎着水桶、背着装有武器的背包出去。过了没多久,步回来了,手里提着水,包里装着新摘的嫩叶。昨天的猎物大,没吃完,挂在篝火上烤着。
安用骨刀切了些肉,放进石锅里烧开,又把洗干净的嫩叶放进去,又是有肉有汤有叶子的一餐,又把吱吃撑到不想动。她受了伤,不能出去狩猎觅食,只有一个娃,有步在,用不着她来守护,于是躺在窝里休息,看着她俩处理兽皮。
到中午,又是吃得撑撑的,然后睡觉。
睡醒后,安又出去练箭,步守在旁边。
到晚上,又继续吃肉喝汤。
吱很懵:这一天到晚,就吃吃睡睡再练练箭磨磨兽皮,就没事了?
她以前带领族群的时候,每天都要出去狩猎。族人多,一大群进到森林里,吓得猎物远远地便逃走了,或藏起来了。要好几个人分散包围,才能猎到一头,经常为了抢猎物打起来。很多时候,猎物跑了,大家就只能摘叶子。她看步狩猎,远远地把长矛扔过去,再去捡回来就好了。明明是非常危险的狩猎,竟然变得这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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