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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恕几乎是克制得额头青筋跳了跳,身子紧绷着,心头窜上来一股子烈火。偏偏常念浑然不觉,她微微直起身子,两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亲亲脸颊,亲亲唇角,亲昵黏人,最后乖巧地道:“夫君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睡觉!”
经她这么折腾一遭,江恕哪里还睡得下?
沉默这时候,常念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他越发炙热的温度,以及身下怪怪又熟悉的触碰,她勾住他的手臂,顿时软了。
“夫,夫君?”常念的声音慢慢弱了下去,最后咬着耳朵道:“其实我真好了,可以的,我之前还许诺过你,要怎样便怎样,我一向守信的!”
江恕只是眸色深沉地看常念一眼,将她侧脸几缕碎发拨开,似是忍耐到极致,无可奈何地道:“不成,别胡闹。”
这话,更像是江恕对自己说的。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她以为自个儿好了,然一旦开始,他却难克制住,上回在池中便已伤到她了。
宁远侯顺风顺水二十几年,还是头一回受这等煎熬折磨。
等开春后,必要好好操练这个娇气包不可!
至于眼下,熄灭灯盏,二人相拥而眠。
常念还是有点不安,一想到夫君难受她便也难受得要命,可又不敢乱动了,好半响,忍不住小小声的问:“摸摸会好吗?”
江恕捉住她试探的手,握在掌心里,轻轻揉了揉:会,但他舍不得。
这样一双纤长雪白的柔荑,是执笔作画、抚琴对弈的,做那种事,是亵渎。
江恕道:“不会。”
常念怏怏地“哦”了一声,心中好烦闷。
常念想,明日她定要将五禽戏练个十遍八遍,还要吃两碗三碗米饭,把身子养得硬梆梆的!
好在气温慢慢回升,久违的春日来了。
那些个风寒头疾咳嗽都鲜少再有,常念的身子自是肉眼可见的慢慢恢复起来,身子好些,便能出门走动游玩了。
拘了一整个漫长的冬日,江老太太也厌烦得很。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叫上孙媳妇,祖孙俩去千音阁听戏。
千音阁门口人来人往,依旧热闹不已,入春暖和,大家都爱出来走动,小全在楼上见着江府的马车,立时跑下来,扬着笑脸:“小的见过殿下,见过老夫人!二位贵人快请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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