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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看向夏樟。夏樟却是想了想,才说:“奴婢可以保证能识别出求欢药膏及寻常药膏。”

常念:“……”

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来她都忘记那要命的一幕了,这可倒好, 一句话让她瞬间梦回归宁那日。

春笙见着主子脸色不好,忙推推夏樟胳膊,又道:“殿下,近日奴婢们与华姑和厨娘们一起为您研究药膳, 各类珍稀药材斟酌添置, 对您身子也好。且奴婢尝了,一点不苦, 就像平常吃糕点用膳一样。”

“她有心了, 改日挑一二料子给华姑裁两身新衣吧。”

春笙摇头:“殿下,这主意是侯爷吩咐下来的,待食谱写好便要呈上给您过目的。”

“他?”常念笑了一声,似没想到江恕会把心思花在她的身子上, “那本公主给他裁两身新衣裳?”

春夏二人不敢答这话了。

常念想了想,确实该给她家侯爷的衣柜添置几身新衣了。

来来回回就穿那身黑的,他倒是不在意,然看着却太过深沉压抑,叫人心情凝重。

于是吩咐道:“过两日请织造司的姑姑来府上一趟吧。”

二人应是。

这会子,常念乏了,靠着小榻闭眼睡了过去。

春笙轻声进屋拿了毛毯替她盖上。

朝夕院一片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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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酉时,常念睡足了,精神也十分好。

见着江恕从垂花门回来,便倚在门边,等他到了跟前,才笑眯眯唤:“侯爷回来了。”

江恕“嗯”一声,他神色淡淡的,丝毫看不出早上被“算计”的沉郁,把手上的盒子递给她。

“是给朝阳的礼物么?”常念伸手接过,沉甸甸的,叫她惊了一下,险些没拿稳。

还是江恕替她接住,进门后放到桌上。

常念打开一看,竟是白花花的银子,及一沓银票,她兴致不高地嘟囔一声:“难怪这么沉。”

给银子给她干嘛呀?

不愧是宁远侯的行事作风。

俗气。

欸,不对!

常念想起来了,她昨晚细细看过那三百条军规,依照宁远侯犯的这两条,惩罚该是两月的饷银和誊写军规百遍外加检讨一封,再依她今早所言,要翻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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