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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晚还以为是惹怒了他,连忙说:“唉,我和你开玩笑的!对,对不起!”
越鸣砚被阿晚叫住,又有些无奈。他回过头,眉眼间倒是没有丝毫不悦,只是对两人说:“师尊怕是已拔剑了,你们还去吗?”
当然是要去的。
但阿晚这时候可不敢再拖着越鸣砚了。
一剑江寒与秦湛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好的对手。
两人的剑意相似却又不尽然,一剑江寒出剑,重则山崩地裂,勇则海啸涌流!
他出剑,哪怕未曾携上修为,这一剑里含着的剑意,也隐隐引得原本的艳阳被积云遮蔽,当这一剑往秦湛面前而来,空气都似也一并凝住。
秦湛握住燕白,她眼底含笑,剑出锋芒!燕白剑并无不知春那般以两柄剑承剑气,似勇还守。燕白剑长而于头处似刀略弯,他有的,尽数皆是“破”与“杀”!
燕白在秦湛的手中,就好似天地之间的那条线。这条线撕裂天地,将天地之间划分的泾渭分明。山海皆在此线下,唯有狂风呼啸于其上。
风遇山止,却可翻江倒海去!
一剑江寒乍然收回长剑,以重剑相战,秦湛太过了解一剑江寒,在一剑江寒收剑的那一刹,她握剑的手势做了微妙的变化——拇指翻去剑柄背面,只有四指需握着剑柄。燕白剑在她的手中就像骤然失了力,直直垂了下去,山至风前风却乍然消散,一剑江寒却毫不为此而动摇,剑仍出!秦湛笑了,燕白剑在她的手中恰好因拇指的施力在空中以剑尖画了一轮圆月——待一剑江寒反应过来,秦湛的那柄剑已顺着他的重剑而上,擦出细碎火星,直接了当地压上了他的手!
秦湛道:“我说了这十年里我非无寸进,天地肃杀,却也有静月高悬。风可起可止,方才是风。”
一剑江寒看着秦湛那柄剑,问:“风止剑?”
秦湛倒不觉得从昆仑剑里得到进益有什么不好,痛快承认:“风止剑。”
一剑江寒感慨:“你果然是天才。”
说罢他收剑回鞘,眼中战意略歇,对秦湛说:“这次是一千两百六十七,你猜错了。”
秦湛确实猜错了,若是两人拼上全部,以燕白之利,秦湛或许当真能将胜负控制在一千之内,但若只论剑意,若非这次她以昆仑的风止剑打了一剑江寒一个措手不及,怕是一千三百剑也结束不了。
两人随意地说着剑中意,阿晚在一旁听不见,但却瞧得目瞪口呆。
她忍不住问越鸣砚:“剑主……和一剑前辈,只凭剑意,就已有这么强了吗?”她忍不住看向自己腰侧的封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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