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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湛见他,说了句:“你拿的剑名流月,是我剑阁阁主所铸。光笼剑身似月流浆,是一把至诚之剑。”
云松听了停下了脚步。
他正对着秦湛,十分恭敬又正式地行了一礼,鞠躬几乎与地面平行。
云松道:“晚辈谢剑主教诲。”
秦湛心想,她这不算是什么教诲,只是告诉了他名字而已。
人散了,宋濂那口气也终于可以松了。他原本想说很多,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只是道:“秦师侄也累了,今日事……唉。我会重新整饬门内。”
秦湛想到了明珠的事,觉得阆风内部是该好好整顿了,便也顺势点了头。
宋濂见状,噎了一瞬,又见到一旁的一剑江寒。
一剑江寒在宋濂开口前便道:“我来找秦湛,找完便走。”
宋濂剩下的那些话自然也无法说。他向对方致意,便也离开了。今天的事情累得他头疼,剩下要处理的事也还有一堆。他只觉得自己若是活不过两百岁,一定不是修为滞涩的原因,是被心累的!
越鸣砚见宋濂走了,剑阁一下又安静了下来。
他看了看一剑江寒,又看了看秦湛。
秦湛说:“有什么事,你只管问。”
越鸣砚低声问:“师尊和前辈一开始便如此肯定此事非朱韶所为,是因为信任他吗?”
到了这时,他才终于敢将先前听见了秦湛否认朱韶行为时,心里浮出的失落稍微展露一角。
他也知道朱韶,玉凰山妖主,半妖之身,天赋卓绝。与越鸣砚相较,几乎可以算是云泥之别。
朱韶已叛离阆风,可秦湛依然愿意信任他,这是否意味着朱韶对秦湛而言是特别的?
越鸣砚心想,他确实是个普通人,因缘巧合得了不该自己得的东西,却也想握在手里,不分丝毫给旁人。
不愿侍从上剑阁如是,如今失落亦如是。
秦湛说:“不是。”
越鸣砚:“……?”
秦湛说:“朱韶没这个胆子。”
一剑江寒想了想,赞同道:“对,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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