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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ǒ18ЬЬ.cǒм 19、礼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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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婉看着紧张起来的宁初,随手拿起一个环,意有所指地在他疲软的阴茎根部比划了下,“这些,是准备让小嫂子在收奴仪式上佩戴的。”

“而小嫂子能佩戴多少,就要看小嫂子的表现了~收奴仪式前觉得合格的部位,我便赏束具,觉得不好的部位,小嫂子就只能光溜溜着。到时候小嫂子就穿着自己争取来的东西,没有标记的地方无法属于我,只能被别人亵玩了。”

宁初重重点头,以示自己明白了。收奴仪式说隆重不隆重,说不隆重又很重要——或者说,一切纯看大少爷心情。宁初曾经目睹过大少爷在某个余家边系子弟的收奴仪式上大发雷霆——余晚临极少出现在收奴仪式上,那次是个彻头彻尾的例外——他本来是来找宁初麻烦的。那奴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平日里子弟也是宠的厉害,给她养成了愈发娇气的性子,更是让她胆敢在收奴仪式上任性地不想要束具。余晚临冷笑着命人将她拖入地下妓院,在旁系子弟的苦苦哀求下只留了前面一根按摩棒没拔出,其余被扒得干干净净。夜晚雄性荷尔蒙正旺盛的地下妓院,女孩被反绑着双手踩着八厘米高跟鞋赤裸着身子送到人群中央的桌子上,余晚临对全场宣布除了道具堵住的地方不可以碰,其他地方任他们玩,得到群情激奋。女孩吓得直哭,在桌子上跑来跑去终究是跑不过那么多不怀好意的手,只要停下来便会有无数只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摸上她的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她的屁股。女孩在密集的亵玩里只能用尽最后力气死死地夹着按摩棒,知道那是她能够不被真正进入的最后的屏障。三个小时后女孩浑身精液地被抬回家奴院,浑身都是被亵玩的痕迹,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余晚临走过去蹲到她面前,意有所指的看着她灌满精液的屁眼,笑着举起一个后穴按摩棒:“还不要吗?”

女孩惊恐地直摇头,至此大少爷一战成名,而后的收奴仪式上恨不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加上束具,生怕大少爷一个不高兴再送去玩。之后余晚临倒一直没再出席过收奴仪式,直言不好玩不如在家抱他自己的奴隶。

别人可以期待概率论,宁初可不行,因此将余晚婉的每个字都认真铭记下来,生怕到时候出岔子。余晚婉看着他诚惶诚恐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奶头。

“但小嫂子生日也不能什么都没有,”余晚婉拿起一颗耳钉,上面亮晶晶的黑色宝石上刻着一个“婉”字,“这个送给小嫂子,”余晚婉摸着宁初的左耳垂,笑意铺满眼底:“可以吗小嫂子。”

宁初用力点头。余晚婉轻笑,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在宁初来得及反应前,耳钉的尖刺贯穿了耳垂,而后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扎了进来,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宁初踩着八厘米高跟鞋穿着旗袍在房间里练习走路。足有拳头大小的口球塞在嘴里,让他只能被迫大张着嘴。旗袍是定制的,上身很紧,紧紧勒住没穿内衣的胸部,高耸的奶头清晰可见;手臂上是白色及肘的手套,极尽高雅,却只能抬在身侧——他的手腕系着银色手链,用链子和口球的绳子锁在一起,链子长度不足二十厘米,他手的活动范围也不足20厘米。

仿佛为了照顾宛如五月怀胎的大肚子,旗袍的叉一直开到腰部,肚子将衣服前下摆高高顶起,后下摆却被余晚婉恶趣味地用曲别针别在了腰间。丁字裤紧紧勒着臀缝,将含在里面的按摩棒紧紧禁锢在屁股里,巴掌大的布遮挡前面,却将肉棒掏出耷拉在内裤边,随着动作甩来甩去。肉棒根部牢牢套着一个阴茎环,余晚婉在宁初期待的目光里拿起保险柜的阴茎环又放下,只给他戴了一个普通的道具,惹得宁初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表现。腿上穿着肉色丝袜,膝盖被一条绳子紧紧绑在一起,使他只能用小碎步扭动着前进。余晚婉跟在旁边往他的屁股上甩着小鞭子,催促他快点前进。宁初满头大汗地绕到镜子前,无意间瞥过看到自己耳朵上那枚亮闪闪地耳钉时,忍不住红了脸,愈发打起精神努力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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