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与其爱妾2(1 / 2)
长平自被山阴掳来以后,在妖界待了足足六个年头。
当初在她哭闹的最厉害的时候,山阴为了哄她,曾劝她说,人类的生活多么无聊,呱呱落地,如牛马般活着,碌碌一生,也没多长时间是真正开心的。
不如就陪伴他在妖界,在他的锦绣城里,金银珠宝随她赏玩,珍馐美食想要什么都有,她也永远不需再作为皇宫中不受宠的幺公主,受任何他人眼色,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可是在哭泣呢。
在妖界锦绣城里,她就是公主,是他的爱妾,没有任何奴仆敢于冒犯她,只要天天同他玩闹,就能自由自在,逍遥且快活。
那是他说过的最软的话了。
长平也不怀疑,他当时或许是真心实意的这样想的。虽然妖魔喜怒无常,想法多变,不能以海誓山盟来看待。
可妖魔的生活,虽然说的自在,其实只是另一种无聊,作为一方妖王,山阴整日就只知掠夺厮杀打仗,伤了累了就睡觉休息,赢了胜了就大宴宾客。
宴会也几乎就是妖魔们唯一的“节日”和“娱乐活动”了,毕竟妖魔不敬神,无传统,不知礼仪。
即便像山阴这样的,能够震慑一方的大妖魔,西山至东谷深渊的万里土地皆是他的领土,可他也几乎不会管辖土地,只是用妖力在中央建起一座锦绣城,作为自己日常居所,住于其中,任由其他臣服于他的妖魔们将这里当做城池首都,开设赌场,酒楼,行商来去。
平日里,他唯一能作为和和气气的出现在自己的子民面前,能让妖魔们一睹自己侍奉的妖王的面容的机会,也就摆宴会,能痛痛快快的大肆大吃大喝整整好几天的时候。
虽然不说昨夜,长平和山阴其实有点不愉快。
山阴实际上兴致不高。
但锦绣城所有的妖魔都知道,昨天他们的大王又大胜归来,不仅毫发无伤,还擒回一只庞大妖物做犬马之奴。
城阁便自发的准备起庆祝的宴席。行商和经营酒楼的妖魔们自发进贡,各色佳肴摆在红红的盘子里,如流水般的往主阁里送去,宴席一直摆到了锦绣城的街道上。
“爱妾,来。”坐在宴席最上位的山阴,抬起手臂,示意长平来他身旁。
长平的裙裾在温润的红木地板上拖曳,穿过两旁的妖魔席位,人类的美人安静的走向宴上的大妖。她的气味让妖魔们很有些蠢蠢欲动,毕竟她既是人类,又是美人,这两者都足以引起妖的食欲和兴致,可她身上那庞大浓重的山阴妖气又让人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有几个外貌近似于俊美男人的妖魔垂头遮掩表情,或者在她过来时调整了一下坐姿,稍稍后靠。
所有熟知山阴脾气的妖魔都知道,如果他们不想被山阴当场拧下脑袋,成为宴会上的一道菜的话,就最好不要盯着山阴的爱妾。
长平下意识的睨去一眼,扫过这些容貌各异,如同浮世画卷的妖魔鬼怪,又抬眸看向高座上的山阴。
山阴面色冷冷,正苍白而阴郁的盯她。
不知是因为她在看其他妖魔,还是因为她动作太慢,又让他不高兴了。
长平默默加快了脚步。
上了高座后,她抚开裙摆跪在山阴的身旁,与他共用一个桌案,温顺垂首。
可是宴会上还是一片安静,仿佛凝固的血液,整个气氛正被震慑着,长平没有抬头,但她暗自猜测,山阴此刻的脸色可能还是不好。
于是长平渐渐依偎过去,她所依靠的少年身躯娇小纤细却有着强横的力量,为底下众妖魔所惧,山阴伸手将她的肩膀扣住,稚嫩秀气面庞上冷酷的神色终于消去些。
“启宴。”少年红唇开阖道。
得主人首肯,妖魔们的宴会才正式开始,骤然喧闹起来,有些妖魔颇俱人形,可能也常去人间,懂得半点礼仪,只是端坐在位置中直着腰身取食,有些还懂得以手绢掩唇,遮挡自己进食过程中倏然张开的利齿和大嘴。
然而大部分妖魔,都仿佛饥饿了半月的野兽,将整张脸都埋进红盘里咀嚼猛吃,菜肴溅出一桌,有不少妖魔自己碗里的吃完了,等不及下一波上菜,直接扭头看向旁边的同僚,开始抢夺。
不久,宴会就乱成了一团。
很快就有妖魔被撕咬扯去了手脚,被按在桌案上任涌上来的妖魔取食,哪怕是那些看似彬彬有礼的妖魔,甚至也有几位做出将顶着盘子前来上菜的小妖抓住,直接塞进嘴里的举动。
作为宴会之主的山阴,红润唇角反而勾起,只冷冷的看待底下妖魔厮杀,他的面上有个小小的涡,当他唇角微微带上冷笑,就会露出来,显得少年面庞既冷又稚气。
跪坐于一旁的长平只微微掩唇,这可怕场景,她也该习惯,长平参加过不止一次宴会,可她还是忍不住要把头垂的更低。
可她听到了淫靡湿润的亲吻声,有几位妖魔略略饱腹,又被宴会的血腥刺激了情欲,寻到身边的雌性侍女便将她扯到怀里,撕掉上身衣裳,凶悍的亲吻啃咬其丰盈白嫩的胸乳。
“嗯?”这看起来可不像在进食啊。
不过女人的双乳确实是个好地方,又软又嫩,还有一对艳红尖尖,看来有这般兴趣的也不止他一个妖。
山阴的目光似乎被吸引,正饶有兴致的要转眸看去。
长平却抬起手腕,纱红的长袖如同薄幕般挡住了那正在进行淫秽之事的方向。
“为您斟酒。”长平说道。
山阴看她一眼,一手举起酒杯来,“好罢。”他另一只手抵着矮案,撑在脸颊上,就这样侧着,慵懒的看她。
仿佛长平一说话,他就对周遭事物失去了兴趣。
长平缓缓倾下手腕,玉指纤纤,绸缎纱袖搭在她的细腕上,垂下遮掩了进行着淫秽交合的妖魔身影,隔着纱绸只有隐隐绰绰的透出影子,垂眸的美人手中的玉瓷瓶里倒出温润透明的酒液。
眉宇间满是桀骜睥睨之色,有着如润玉般的少年脸庞的妖魔只盯着她。
他……他是真的不懂吗?明明这样的宴会,他肯定办了不知多少次,靡靡之声入耳,长平有时总忍不住在心中暗想。
该不会,他其实心知肚明,只是在逗着她玩闹?
底下那被强壮妖魔入着的侍女发出一声高昂的迷乱呻吟,长平的手一抖,酒液溅出了些。
长平咬了咬唇。
山阴却对她的失态毫无觉察,也没有流露不愉之色,将斟满的酒杯凑到唇边,一仰脖子,就一口饮下。
“再来。”他说道。
于是一杯一杯又一杯。
长平极力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那一线晶莹酒液上,玉瓷酒瓶一个又一个,堆满了她的足边。
而山阴还神色自若,他的酒量是超乎想象的好,一点也不像他的少年样貌,倒是真正的大妖怪的肚量。
妖是真的会摆上叁天叁夜的大宴的。
叁天叁夜,根本不休息不间断,就不断的吃喝。
长平是根本陪不动的,可是她第一次参宴的时候,山阴却要她寸步不离,不允许她提前离席。
在当时的宴会上,她困得要睡着,又被宴会里大笑大闹的妖魔们吵得头痛欲裂,长平压抑着自己惊恐又害怕的情绪。
所幸她曾为公主,儿时严厉的训诫让她即便在面对屠杀之宴,也尚能保持仪态。父皇曾经训导过她,哪怕是碗中就是血亲的血肉,在鸿门宴会当前,也要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可除了心理上的压力,她的身体也要受不了了,不只是困,她发现自己下的腹隐秘之处愈发酸胀,下身隐约要湿润的感觉让她骤然慌乱起来。
毕竟,她在这里坐了快一天,又喝了几口酒,吃了不少水果。她不敢动哪些肉食,不管看哪碗,都觉得十分可疑。
长平勉力忍耐了片刻,再也忍不下去,便轻扯山阴的袖子。
山阴侧耳听来,安静片刻,他反而饶有兴味的笑了起来,稚嫩俊俏的少年脸庞浮现邪气,诡异又让人脸红心跳。
以为他不懂,长平连忙低声的解释一番,又满心羞耻的嚅嗫道。“……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山阴拿起案上纯金酒杯,倾倒掉里面的酒液,将杯口向向她示意。
缓缓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以后,长平完全怔住了,她下意识的要往后躲,却立刻被扣住了腰身,他将她抓到扣紧进怀里。
“你可是不能走的。”山阴贴着她的脸庞冷酷说道。“你我是宴主,不可提前离席。否则底下妖魔们会怎样想?”
“就弄进酒杯里吧……”
“……有什么办法呢?谁让阿平这么没用。”他抚弄她的鬓发,呢喃低语道。
他也有醉意了,行为更加恶劣。
山阴的手臂十分有力,直接将她搂到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撩起她的裙子,长平哪怕去按也来不及,山阴灵活的手指一路没入,顺着双腿内侧往上,找到了柔软的阴户。
山阴发出一阵低笑。
他确实是不知男女交合之事的,但他知道双腿间是动物泄尿的地方。
毕竟他杀人的时候,可是见过那些被他残酷手段吓得抖如筛糠,裤子尿湿的人。
他知道他的阿平也一样。
虽然长平并没有那些低贱人类那样软弱胆小,但就在她的双腿之间,那里一定也有一处隐秘的,泌尿的小口。
山阴的瞳孔变成兴奋的鲜红。
长平极欲挣脱,山阴却死死抓住她不放开,非要她在他怀里泄一次,在桌案下,长平双腿被迫分开,她被抱在山阴怀里,山阴的手没入她的罗裙,慢慢摸索,缓缓剥开紧拢的软唇,指尖四处搜寻,不断起伏动作着。
“是这个?”山阴低声问。他的指尖轻轻揉着一颗小小的花珠,这东西又小又软,和他的那处一比,简直是……
可随着他的揉按,这小小的肉珠也渐渐挺立坚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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