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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殊还记得:“那时江锐宏跟我说过因为一起医疗事故,他失去了两个寄予厚望的学生。”
“寄予厚望”这个四个字,时韫裕之前拿来刺激过梁殊,现在自己亲身听到这个词,颇感讽刺。
岑颂立刻看向他。
时韫裕对号入座道:“就是我和余泽。”
岑颂无声地抿起嘴唇。
梁殊继续道:“进入市一院之后,他经常过问我的私人生活,甚至我接下来会做什么他都知道,就好像他随时在监视我一样。我觉得很反感,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江锐宏私自给病人增加了药物数量。”
岑颂呼吸一窒,这个私自给病人滥用药物的罪名可以让一名医生英名尽毁。
梁殊莫名看了她一眼,自嘲道:“当时哪知道那么多,后来莫名其妙被扣了一个偷药的帽子,而且证据确凿,医院本来打算悄无声息的解决掉我这个污点,但是我——”
“······”
梁殊停顿了一秒:“直接当着整个科室的面拆穿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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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听故事的小颂
第77章
最后这名妄想挑战主任权威的实习生结局是什么,岑颂已经猜到了。
从她进入市一院实习开始,医院就对药物一类事把控严密。原远对她嘱咐药物清单对时候,也只说回避说后果很严重。
岑颂不太在意,只觉得这是京都市一院严谨医风的传统。
梁殊回忆当时,只觉得讽刺:“最后闹到了警察局,江锐宏制作的证据太完美,我百口莫辩,最后被判了刑。但是因为我进医院时间不长,他没办法给我安上更多的罪名,最后也只判了六个月。”
“但是他也没有得到好处,市一院因为这件事更新了全院系统,他大概因为无利可图离开了医院。”说到这,梁殊阴森森地笑了一下。
“但是我出来之后,我就被人监视了。”
“我还是不知死活地调查他,他大概是忍受不了我了,想要解决我,在一起煤气爆炸事故中,我侥幸活了下来。”
梁殊忍不住抬手摸自己曾经被烧伤的脸,语气冷静得仿佛只是在说天气好坏。
岑颂却感到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病床上的人终于哭出声来,梁殊大概已经沉浸到情绪之中,听到他的声音,站起身嘶吼一声:“闭嘴,你有资格哭吗?”
蒋雾哽咽道:“我对不起你们,我当时也是没办法,我一来京都就被人骗了,江锐宏帮我还了钱,我只能跟着江锐宏做事,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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