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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像一道桎梏,牢牢把她锁死。
现在,裂了。
玫瑰花入怀,不及美人笑颜如花,美艳无方。
许盛看得痴了,默默滚了杏核般的喉结,眼神无地自容地游走,看到窃笑的谢瑞,心里更慌乱。
“喜欢的话,要我插到你床头的花瓶里么?”
鲜切花的寿命有限,只能靠着花瓶勉强续命。
谢凌却笑着摇摇头,红唇皓齿,美不胜收。
“就这样放着吧,不要浪费了包装。”
一刻也不舍地抱着。
谢瑞一看她典型双标的架势,心里很不平衡,也抱着自己选的花跑过去。
“二姐,看我的看我的,喜欢吗?”
谢凌看了眼几种鲜花插在一起的花束,带着未退下的笑意犹豫点头。
“嗯,放落地窗边吧。”
“哎,好。”虽然不是放在卧室,但这已经够了。
三个人之中,谁都明白玫瑰的花语,却谁也没戳破。
有的人装糊涂,有的人不明白,有的人旁观者清。
谢凌抱着花放到房间后下来,钱妈正在收拾满地的花。
原来许多都是盆栽。
“钱妈,今天先别弄了,明天叫人把花搬到暖房吧。”
暖房还空着,那里大部分是厚实玻璃,专门用来给人在冬日里晒太阳小憩的,现在刚好用上。
当晚,谢瑞再来问题时,谢凌哪怕再不想讲题,还是叫来许盛教他,然后自己守在一边陪着。
谢瑞异常欣喜,听讲的时候眼珠子一直在谢凌身上。
谢凌看着书,忽然凉凉掀唇:“能多看出几分来吗?”
谢瑞傻笑:“不太能,但说不定呢。”
接着闷哼一声,没好气地瞪了一下许盛。
这二姐夫,不就是多看了人几眼,就下狠手掐他?
至于?
“今天就讲这几题,以你的智商,我觉得其实可以自学,讲题也没什么必要。”许盛早看出他在装傻,目的就是和谢凌套近乎。
原来不止他知道,谢凌是个多容易日久生情的人,只要待久了,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谢瑞也没抱怨,光明正大地转过身说:“二姐,你希望我考哪个大学?”
“你考哪个大学关我什么事?”
“都不管的话,我是不是能不学了?”谢瑞故意装出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谢凌直接拿书给他一脑门,恨恨说:“考不好,以后别说你姓谢。”
沉默两秒,看着书的眼瞳实际上是思考神情,“非要说一个的话,科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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