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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肆的视线浏览一周,确认没有丧尸踪影之后,适才放下心,一边给车门解锁,一边反怼回去:“我是伊甸园的主儿,那么还缺一个亚当和夏娃,你是亚当的话,那么你的夏娃什么时候出现?”

杜汶困惑:“你问我,说得好像你也有一样,”

方肆熄火,依旧开着车内空调,摸着打火机在手中把玩:“我本来就有。”

杜汶起初没有反应过来:“你哪有……等等,你的夏娃,该不会说的是……”

杜汶顿了几秒,不可置信地道:“——是粥粥吧?”

方肆动作微滞,把打火机锁上,掀开了车门:“我去找新车,这辆吉普太旧,很多零件都生锈了。”

“卧槽你别走啊,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厚脸皮,人家姑娘甚至都不知情……”杜汶也拉着秦之韫一同跟着下车。

两人互怼之间,索霓和骆以熙已然行走在地面的僻静小道上,两人一路无话。

如果索霓没记错的话,原主的母亲牧婳出身于顶流世家,二十岁年纪轻轻的她便是一位名震帝都的金牌甜点师,后来应父母之命嫁给了京圈一个阔绰太子爷,从某种程度来看这是一场名副其实的商业联姻,不过,在世俗之人的眼中,这反倒像是一个童话故事,女方姣美贤惠下得厨房,男方英俊多金商业巨擘,多么完满的组合。

但原身知道,母亲和父亲并不相爱,父亲在人前谦逊温和,但在家里脾气很大,喜怒无常,动辄有不顺意之事便会随手砸东西,他指责母亲的蓬勃事业心,指责母亲的时髦穿搭,指责母亲的精致妆容,指责母亲的一切。

牧婳虽然脾气温雅,但也有一身傲骨,自然不容人欺.侮。

在原身的视角当中,父母时常发生争吵,母亲常常遍体鳞伤,但她不哭不闹,也提出不离婚,离婚意味着她服输,也意味着丢了家族的脸,母亲就这样撑了下去,依旧经营她的甜点事业线,她没向丈夫拿过一分钱,她根本不依靠他。

这也使得父亲指责母亲薄情寡义。

父母之间每一次相处就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鏖战,原身拥有这样的父亲,也是够让人唏嘘。

索霓思绪回笼,不知不觉之间,她走到了牧婳所指定的别墅大门前,就像是回家见到自家母亲一般,她多少会有些近乡情怯之感,心里忐忐忑忑,手心出汗。

她又变回了那个害怕回家的小女孩。

骆以熙在她身侧候着她,察觉她不敢,他俯落眼睑,朝前踱了一步,拉起她的手,劲韧的手肘托着她细瘦的胳膊。

索霓微讶,向后微退一步,撞入了他怀中,他怀中并不算温暖,却很安全。

他的修长手指覆在她的细腕上,接着,他的手有了动作,驱使着她的手以一种坚定而平时的力量,摁下了檀木门边的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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