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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柏枝疑惑,看向太子,季景辞脸一热,“孤以为墨先生试药可能会用到,难道不用?”
太子殿下说会用到,那就是会用到,墨柏枝笑了,“墨某倒是能尝出来这药的成分,不过先有小动物来试试安全倒是极好的,世子把这狗儿给墨某吧。”
其实倒也不是非要这哈巴狗儿来试药,就是季景辞最近很是听不惯沈越止闲聊,三句不离他家小春儿跟她的狗,所以......
沈越止眼巴巴的见墨柏枝接过他的狗狗,倒了一粒药丸出来喂它服下。
墨柏枝又轻轻捏着哈巴狗儿的颈骨胸脯,让它顺利吞下药丸,方解释道:“只需要等一个时辰,若是无碍,墨某便可以尝试看看这药丸了。”
等着无聊,沈越止打听起事儿来,“墨先生这次下沧州可打听到贵师兄的消息?”
墨柏枝耷拉了眼皮,语气说不出来的失望,“没有,那人不过是个普通江湖郎中,是误传。”
季景辞有心安慰:“墨先生不必丧气,孤已经让影剑通知了各处,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墨某先谢过殿下了,只是这么多年了,只怕师兄他......”墨柏枝心中其实有数,只是难免还有一丝丝侥幸,不过这么多年到底想开了些,叹道:“没有消息其实也是个好消息。”
季景辞跟沈越止见她想得开也不再劝,墨柏枝性格爽迈,游历大江南北见识不凡,几人又谈了些四下见闻,时间倒也飞快。
“殿下,这狗无碍,墨某开始试药了。”
季景辞点头,墨柏枝拿过药瓶倒出一粒褐色药丸,仔细闻了闻气味,又拿特制刀片分开,薄薄切了一层尝试。
半晌,墨柏枝开口,“殿下,这药丸是止外伤疼痛的,对人无害,里面有十位药材,分别是三七、红花、骨碎补......”
墨柏枝说完,恭敬递回药瓶,突然“咦”了一声,“殿下,您这药是从何而来?”
季景辞见她神色有异,心中疑惑,斟酌片刻道:“友人所赠,可有何不妥?”
墨柏枝却满脸焦急:“敢问殿下是何友人?可在京城?”
问完才觉失言,还好太子殿下并未责怪,她解释道:“此药并无不妥,只是这小陶药瓶,殿下请看这瓶底的凹横。”
沈越止接过药瓶递给季景辞,季景辞倒过来一看,果然瓶底有一小枝侧柏印记。
墨柏枝继续解释:“这民间烧制陶器,总爱印些简单标记,师兄便有此爱好,小时候我总缠着他,他做陶器的时候就喜欢在瓶身或者瓶底印上一枝侧柏,虽然民间印柏枝的不少,可是这么小的瓶子都要印,这......这很可能出自师兄之手,还请殿下告知,墨某感激不尽。”
季景辞倒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陶瓶还有此玄机,可是他也不能贸然透露宋舟的存在,他得先问问宋舟这瓶子的来历,其实他心下已经有了猜测,面上却不显,只安抚道:“墨先生不必着急,这赠药之人乃一女子,与贵师兄差别甚大,她并不愿见生人,待孤问过这陶瓶来历再告知于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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