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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肃杀吧,姑姑更偏向后者。”
乔梁在马车外抱怨着,传进车厢里的声音更像是在嘀嘀咕咕,“各有千秋也没有用,君上太残暴了,姑姑您听说了吗?君上好像宠幸了个女子,是如今的灼华夫人,听说三天两头被杖责,现在都被编成脍炙人口的歌儿,路口的小孩子都会唱。”
乔真来了兴致,她疑惑的看向夜殇舟,夜殇舟拧眉,是明显的不知道,她撩开帘子看向车辕上的乔梁,“什么歌儿?”
乔梁有板有眼的唱起来,“乔氏有好女,芳龄有双十。伺候君上旁,无为有容使。定号当灼华,夜半笙歌识。杖责惩治初,朝时也推迟。”
乔真捏着车厢壁的手指微紧,骨节处的皮子都绷的发白,面上却还是那副八卦的模样。“蛮可信的。”
乔梁转身又与乔真说着,比方才更放肆了。“要说灼华夫人,那真是又倒霉又幸运。听说时常挨打,但打完之后君上又宠爱她,这不是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吗?偏偏那巴掌和甜枣又是君上给的,灼华夫人不要都不行,她若是不要的话,只怕又会挨几顿打,据说是杖责、扎针,怎么惨怎么罚。”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别再杖责我,好吗?(19)
车夫是夜殇舟的暗卫,几十年波澜不惊的他,在听见乔梁的一番话之后,吓得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
乔真对此只能微笑,自己侄子口中的那个倒霉蛋就是她自己,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她看向夜殇舟,确认过眼神,这他妈不是个人。
她从矮几上端了盘糕点递给乔梁,“你先吃点东西,姑姑歇会儿。”
“好。”乔梁将糕点接过去。
乔真放下车厢的门帘,似笑非笑的看向夜殇舟,“您在百姓的心目中便是方才说的那样,您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
夜殇舟屈指刮在她的琼鼻上,“好,朕反思,日后再也不会打你。”
乔真哼一声,她趴在窗口看着外边的景色,将原主的记忆都捋清楚。原主未入宫前与寻常人家的女儿并无差别,整日里做些家务,下田插秧割稻谷种菜什么的,她都能干些,而且家中父母还有哥嫂都是劳动者,她与乔梁是家中最小的两个,反倒活得比旁人更自在、更轻松些。
原主也有极品亲戚,但也是极少,原主父亲的兄长,也就是原主的大爷,是个好吃懒做的,娶了个凶悍又蛮不讲理、刻薄的媳妇儿,当初他们不想将自家的丫头送进宫,便撺掇着村长将原主顶替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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