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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次,偷袭不成功,上边连个道歉都没有,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
这两天,风红缨一直在关注国际新闻。
好笑的是,很多国家并不觉得华国在这起事故中受到欺负了。
相反,不少国家暗搓搓的回应,嘲笑华国小题大做,还说什么不就两颗鱼雷吗,至于恐慌成这样。
泱泱大国,被一群毛头海盗打了两下,就怕了?
看到这篇报道,章教授当场怒而撕了报纸,手掌拍桌震天响。
“一个个就只会说风凉话,我看呐,这是没打到他们家门口,没戳痛他们的脚!”
姚橄也气得不轻,可又无可奈何。
没人站出来承认这是故意而为之,华国找谁报仇?找无中生有的海盗吗?呵呵,人家早就逃之夭夭了。
招待所屋里的气氛很压抑,风红缨站在窗边,手中的报纸被她抓得太久。,浸了一手的汗水,水滴模糊了上边的字。
风红缨倒想这上边的字就这样消失,被外国挑衅的事也没有发生,可这样就行了吗?这是自欺欺人。
落后就要挨打,不可避免要任人欺负。
想要立于不败之地,他们只能继续向前发展。
总有一天,她会看到刻着华国字样的舰艇遨游在海上,无人敢对其轻慢,无人敢与其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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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京离开后,三人组转道去了上海,随后折返路过首都。
在那里,风红缨有幸和华国海军刘少将握手。
得知风红缨是七零一研究所最小的女性,刘少将赞许不已。
“不错,真不错啊。”
刘少将对着她欣慰点头:“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吾辈青年果真了不起。”
顿了顿,刘少将问她多大。
她笑着报了个数,刘少将眼中的欣赏之意更甚。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是个懵懂的孩子呢。”
风红缨忙说不敢当不敢当。
一旁的章教授道:“您说笑了,您在小风同志这个年纪的时候,可了不得,又是党员,走过长征,淋过木仓子打过战……”
知晓了刘少将年轻时的事迹,风红缨肃然起敬,挥手敬了个军礼。
刘少将敛起笑容,当场回了个军礼。
放下手,刘少将拍拍风红缨的肩膀。
“我们这一代都要老去,国家的未来如何终究要靠你们新一代年轻人。老一辈扛着木仓打下了江山,造了家园,你们年轻人就得挺胸去守护,保家护国,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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